跟着齐远回房的徐明义大胆直视,反复打量了好几遍才敢确认。
“陛下!”徐明义激动跪地,泪眼朦胧。
齐远叹了一口气,当时想着机会难得一时也难以周到了,徐明义等人是聪明人自然能发现不同。
齐远将人双手扶起,“都过去了,安排你研究的火器训练得如何?灾民四起容不得我们一直僵持下去。”
事已至此唯有尽快结束战争。
徐明义擦了擦眼角的泪振作起来,“陛下安排的火器已经改进好了,只是雍州之地虽然矿产丰富却也没多少人了因此出产有限。”
根本原因还是在于缺人,为了防备萧靖的人渗透进火器司徐明义只能严格排查人员因此才无法扩大产量。
齐远走到沙盘前,杀机已现,在有绝对的兵力和实力压制下没必要墨迹。
“分兵南下,稳定南方灾民,留下兵力驻守京都,抽调兵力北上冀州让襄阳王带路将萧靖残兵逼回白云城。
若战则毕功于一役!”
“只是抚民粮草雍州也无可奈何。”
徐明义皱着眉头,哪怕打通粮道也是杯水车薪。
“那些人虽已经死了,但他们留下了的东西却有可用之处,其中的一些粮食作物颇为高产,想来他们既然起事占领之地也会有所留存。”
徐明义听闻点头松了一口气。看来那些孤魂野鬼确实是魂飞魄散了。
“大军南下,雍州军队整顿完便先把萧靖解决了,京都已破此人倒是忠心,就是不知襄阳王是否信他的忠心了。”
齐远转身落座执笔书写。
“攻心之计林军师也曾去信言明,只是那萧靖确实是难得的忠臣良将,其麾下之人也颇为相似。”
徐明义想到这也不免有些惜才。
“边军进军白云城,将城中襄阳王带过去。
一山不容二虎,萧靖能保证自己的忠诚却无法保证他手下的人也忠于襄阳王。”
襄阳王帝位已失又困于京都半年,一朝自由又怎会轻信于人。
“黄袍加身岂不更快。”齐远顺着徐明义的话说道。
以往的困局一方面是因为主上优柔寡断下面的人自己不敢越俎代庖下令。
如今既然有帝令,徐明义也就敢放开手脚施为了。
战争不可能尽善尽美,既然要胜就不能因为顾忌伤亡而错过时间,否则等萧靖讲军械也追赶上来那才是更大的伤亡。
徐明义得令便告退去调动雍州的战备为大军开战做准备。
雄鹰落于窗台,齐远将写好的东西放入铜管密封绑好,摸了摸两只毛茸茸的头。
雄鹰蹭了蹭齐远的掌心便振翅高飞很快便消失在高空。
京都之中,孟然和林静居于宫外,天牢里关押着承平帝叶仲景,也就是曾经的襄阳王。
在京都半年孟然和林静不敢轻举妄动,何况徐明义只说陛下病重也不知如何了。
孟然继续叹气,喝了一口冷茶,如今天越发热了。
旱灾饥荒也闹起来了流民遍地,南方叛军虽然群龙无首但为了活下去起义军却不见散去。
“南方再不平叛恐怕会有更多流民涌向京都,京中粮仓也顶不住了。
何况那萧靖也在招兵买马,有一口吃的那些灾民只怕会蜂拥而至。”
孟然愁的嘴角起了大燎泡,反观林静虽然淡然但他抓着轮椅的手也是青筋鼓起。
但陛下一日不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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