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上一堆头发,叹息道:“以后少用点染发剂。”
花琪儿面露无奈:“工作需要吗,我也不想……”
吴道沉默了片刻,问:“琪儿你还打算当多久的明星?”
“我不当明星还能干啥?”花琪儿抿了抿嘴:“给你在家带孩子吗?倒也行,前提是你要不怕我这初中都没毕业的把孩子带歪。”
吴道苦笑:“琪儿,我不是这个意思。”
花琪儿往吴道身上靠了靠,突然面色低沉:“吴道,要等我老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这是所有女人都会问的问题,也是所有女人都不敢问的问题。
吴道将花琪儿搂紧了一分。
“不会。”
吴道回答的简短有力,没有半点回避的意思。
花琪儿望着镜子里吴道真挚的眼神,嘴角上扬,又故意道。
“谁信你,鬼话连篇。”
敲门声再次响起,梁丽喊话道:“琪儿,上场了!”
花琪儿起身整理好礼服问:“你在这里等我?”
吴道不好意思道:“我可能还要去一趟延治饭店。”
花琪儿知道常思源就住在那,立马皱起了眉头,朝他做了个鬼脸,没好气道。
“哼,男人!”
花琪儿一众欢呼中登台,吴道也找了个机会开溜。
听着整个体育馆“琪儿,琪儿”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作为琪儿的男人,吴道很是得意。
得意的他没有在意一个熟悉而壮硕的身影和自己擦肩而过,更没有注意到身影背后别
着一把手枪,正是狱警的配枪。
前世作为警察的吴道一向都很警惕,而今天一时疏忽,让他知道,这世上,没有悔药。
吴道出了体育场,走路来到延治饭店,敲响了总统套间的房门。
“小湘吗,你不是说今晚不过来了吗,我在洗澡,等会……”
足足过了十分钟,常思源才走过来打开房门,看到吴道面孔的那一刻,整个人瞬间呆滞。
以为吴湘的缘故,常思源没在意着装,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洁白的短袖,头发湿漉漉的,水滴顺着秀发流下,打湿了布料,像是明摆着在说——
我洗干净了 !
“道哥……”
不等常思源说完,吴道冲进房间将她横抱而起,用脚把门关上后,将小姑娘丢到了床上。
看到常思源这幅模样,在监狱憋了一周火气的吴道彻底忍不住。
千言万语,日后再说。
两个小时过去。
吴道斜靠在床上,常思源从被窝内探出头来,靠到他赤裸的胸肌之上,身上虽然还穿着那件短袖,可已经被香汗彻底打湿,还混杂着不可言喻的味道,她有些幽怨的咬了吴道一口,红扑扑的脸蛋分外可爱。
吴道揉了揉她脑袋:“还咬啊,刚才肩膀都被你咬出血了。”
“道哥哥你还说。”常思源羞愤的在吴道胸口一锤,
吴道尴尬的笑着,常思源的身子比花琪儿还经不住折腾,方才一时间都休克了过去,让吴道掐了好一阵人中才缓过劲来,不然估计就是打120的节奏了。
“我上次放在这里的烟呢?”
吴道这次真就是事后一根烟了。
常思源打开床头柜,翻出香烟给吴道点上,动作一大,下体又是一阵酸痛传来,不免又是一阵埋怨。
“道哥哥,你怎么出来的?”常思源问起了正事。
“山人自有妙计。”
吴道依旧敷衍道,转而问:“你爹那天和你说了啥?”
吴道出狱前再找了一次常牧海,问他有没有要给常思源带的话,常牧海没有多说什么,只和吴道说了一句谢谢。
看着他憔悴的眼神,吴道不免一阵唏嘘。
“没什么,我爹让我好好跟着你,还有牧海能源股份的事,他让我干脆全卖了,说留在手里只会是祸害。最后就是他的一些把柄,让我彻底去毁了,省的别有用心的人拿来威胁我。”
常思源一股脑的全盘托出,丝毫没有想瞒吴道的意思,眼神里充满了信任,毕竟她现在一切都已经给了吴道。
吴道点点头,想来常牧海也不会告诉常思源真相,自己是他女儿现在唯一的依靠,作为付清,他犯不着给二人之间添上一道屏障。
二人都出了不少汗,抱久了,吴道觉得黏糊糊的,坏笑问:“要不要一起再洗个澡。”
“不去,我刚洗过了……”
常思源难得产生了一回反抗吴道的勇气,整个人往被窝里一缩,像只鸵鸟一样埋起了脑袋。
吴道可由不得她,将她横抱而起,任凭她做无用的挣扎,跑到浴室丢进了浴缸之中。
热气朦胧升空,整个房间再次荡漾开一股春意。
常思源手机屏幕亮起,一条新闻推送发送而来。
《体育馆有人持枪恐袭,花琪儿中枪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