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局,也就是说,要以毒攻毒。
这个大胆的想法当然一点科学性都没有,但那么多科学家智慧的大脑都不能解决问题,说明这根本就不是科学的问题。
换句话说,事情已经坏到这个地步,再多尝试一种办法,哪怕有多么的荒唐,多么的幼稚,多么的不合情理,最坏的结果也就是死亡,而它与沉睡不醒虽然有质的区别,但实际上并没有什么两样。
如果冒险一试,说不定会有点希望,谁又能断言一定不会有奇迹的出现呢?
刁兰打定主意之后,又在为先拿谁做这个实验而犯难,毕竟她一点把握也没有,无法对被实验者负责。赵老师看出了她的苦恼,“刁兰,你是不是有了什么新的想法?如果有需要我配合的地方就直说出来,赵老师可不是怕死的人,怕的就是现在这样不死不活,困得我好难受。”
“赵老师,我这个办法很荒谬的,可能根本就不是个办法。”刁兰还是没有信心,“像我这么笨的人,数学题都解不出来,这种世界性的大难题更不能指望我了。”
“你错了,”赵老师在瓶子里耐心的开导她,“你是我见过的最神奇的学生,你有着别人没有的眼光,能够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世界,你的人生如此特别,你注定是一个能够改变世界的人。”
“真的吗?”刁兰的双眼闪出了异样的光芒,她此前从没有听过赵老师这样夸赞她。
“你所拥有的美丽是人世间所罕见的,直到此时我终于确信了你就是上帝从天堂派来解救大众苦难的天使,照你想的去做吧,你一定会成功的,老师支持你。”
“谢谢老师!”刁兰十分激动,感觉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好像小宇宙爆发了一样。
……
密斯周并无大碍,在医院里观察了一段时间就出院了。张老师接她回学校宿舍,两个人一路上出奇的沉默。
良久,张老师看了看她,轻声地说了一句:“你受苦了。”
密斯周一惊,转身望着张老师凝视自己的双眸,忽然轻伏在他肩膀上低声的抽泣起来,此时的她只需要一个宽厚的肩膀,承担她的惊悸与委屈,她自出生以来从没有遭遇过这样离奇的对待。
她的父母都是纯正的中国人,不知何种原因,上天给了她远远超过混血儿的美丽。这美丽如此的惹人垂涎,何尝不是一种负担呢?她有时候倒是希望自己能够稍稍丑一点,或者说美丽的正常一点,这样也许就省了很多事。
那群歹徒在解开袋口的一瞬间全部痴痴的望着她,她吓的不敢再挣扎,也不敢发出声音,生怕他们在车里就把她玷污。然而她想错了,歹徒们的姿势一直保持到目的地都没有再变过,她当然也不敢动,双方就这么僵持着。
一个叼着烟卷的大胡子默默地流下了两行清泪,然后其他两个也哭了,密斯周彻底糊涂了。
还算司机大赖子见过世面,把车一停,门一开,每个歹徒的脑袋上敲了一个毛栗子,“装纯洁是不是?装崇高是不是?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你们搞了多少了?至于吗?”
“真心不是装的,哥们儿,”大胡子辩解道,“太美了,我下不去手。”
大赖子笑起来了,笑声十分刺耳,“妈的,没看出来,丫还懂审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