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28、见到了火焱的母亲毛海姆

;我还在想火焱有出过什么事吗，但想一想确实没什么，难道是公司的事，我说：“因为公司资金上出了一些问题，最近他也想了很多，不会是这件事吗。”她站起来，看了看周围，我也跟着看一下周围，空间里全部是米白色，连窗帘都是米白色，空间里透着一股冷色调，只有几个人的穿着还有些色泽，像是点缀了整个空间。

    最后她回头看着，说：“公司出了事情，去找老头子啊，他手中那么多钱，难道还要全部带走吗？”她说父亲手中有钱，但是又会有多少呢，我没办法确认，但是火焱应该不是因为钱的事情才消失的，到底是什么原因呢。我说：“那我回去跟父亲说一下，看一看父那边有没有什么办法。”

    她说：“你先回去和老头子说一下，我这边也托人打听一下，有什么事我会跟齐叔说一声。”我不确定事情有多严重，可是没有一点点方向，这么多年时间，在家里从没见过有人会一声不吭地走掉，如果换作我消失，可能没有人会担心，更别说还要用这样方法去找，似乎也是跟身份有关系，我向她告别：“那就辛苦您了，我先告辞了。”

    阿姨送我出来，她继续坐回到位置上，我出门的时候朝里面看了一眼，她可能是在打电话，在联络一些人，当我走出门外，依旧还是来的那条路，阿姨说：“没有开车吗，这边有点远，回去不太方便。”我说：“没关系的，我打车回去。”

    告别的过程也简单，用的时间也挺短，如果没有回来，那人又去了哪儿，我给他打电话过去，同样的样时关机状态，像是提前做好了准备一样，让人不要去找他，原来离开还是一件挺容易的事情，火焱至少还可以做到，如果是我的话，绝对做不到。

    回去的路上，我给齐叔打电话过去，我说：“火焱没有回来，这边的阿姨说会托人找一下。”齐叔说：“那我这边也派人去找一找，应该不会出事。”其实应该不会出事，可能只是为了躲避一下现在发生的事情，或者是为了躲一下火炏，防止他来问公司的事情。

    我在想如果父亲手里有钱，是不是可以把钱拿出来给公司用呢，又一想他这么大年纪，脑袋时好时坏，会不会把钱拿出来呢，感觉总是困难重重，我不知道我要去的地方还会有哪儿，眼前的路并未指明好方向，我只好选择回家，长长的路，车子也需要开很久，可能就是所有不一样的地方，总是有分开的距离。

    火炏没有坐在主位置上，齐叔也不在，空空的房间里，大概还只有父亲依旧在自己的房间内，安然地坐在椅子上，可能不会想任何问题，大概这就是他对待后面人生的态度吧，这一刻我没有再朝着那道门说我回来了，看到这道门背后，还有一个人，心里总认为我们是不是都是被安排好的人生轨迹，又会毫无办法，只能顺从地走下去，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算起来还不久，可是印在脑海中的形状确是深深地抹不去。

    我转身上到楼，上面的房间出也很安静，火炏应该不在家，我回到房间里，继续拔打电话，确没有任何反映，此时我只是想到了昨晚还跟火焱说过的话，还有他喝醉酒对火炏的一顿吐槽，我听着的时候，还在想火炏会不会翻脸呢，结果火炏从头到脚都没有一点点动容的表现，大概只有听说公司出事情了，才在眉梢闪现过一点点愁容，那是我唯一捕捉到的东西。

    故事的发生在何阶段，或许是刚刚开始，还没看到影响的地方在哪儿，可能还是觉得我们都有一点问题，让我面对所有的问题，尝试着去解决，我们有这么多人，随便一个人都可能会想到一个解决方案，应该不是太难的事情，当我继续想这些的时候，才觉得我是最没用的那个人，似乎一点点办法都想不到。

    原来我们还是可以离开，像火焱说出口要离开，悄无声息地离开，没有人会知道，我相信他不会有事，不论我的想法是对还是错，他依旧是他，独立于世，不会受制于任何人。我起身走出来，来到他的房间，打开门，里面还残留着昨夜留下来的酒味，他换下来带着酒味的衣服，还胡乱地扔在椅子上，打翻的杯子被重新放回的桌子上，水渍也干掉了。

    空间里的味道，只能打开窗户通风，过一会儿会消散，只不过他的衣帽间里，所有的衣服还整齐地挂着，好像并没有带走多少东西一样，说不定明天或是晚上就会回来，外头有风吹过，吹到房间里，在这里循环一圈，还着所有的味道又溜走了。我站在房间里，感受到风吹去的迹象，从脸庞，从头发上，只是觉得一切的速度不太快，反而一次又次的成为我们要去面对的现实。

    等这空间的味道散的差不多的时候，我才关起窗户，把衣服从椅子上拿到洗衣篮里，出去的时候，站在门口，环视一圈房间，再重新把门关起来，我们生知的空间里，有从小到大的痕迹，不论经过多少年，变化的物质，不变的内心，到底还是属于我们，如果真离开，又要从哪儿找寻过去的痕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