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拿去河边洗了。
“媳妇,你要去河边吗?”赵强见翠莺将衣裤都收了放进木盆,就问了一句。
“对,这股鸡屎味这般重,得早早洗了才好。”翠莺边取木槌、皂角往木盆里搁,边回着话。
赵强一听,就说道:“今儿我不用下地,刚瞧着厨房的柴也不多了,干脆去山上打些柴回来,你也同我一道去吧,山上的山溪水不比河水,没那么冷。”
“这些日下了好几场雨,柴打来也是湿的,还不如等天晴几日再去。”翠莺向外眺了一眼,看天色有些阴沉,就这么说道。
“没事,湿就湿点,等到有日头时,整捆拿到院坝上晒个一天就好了。”赵强不以为意,说话间就脱下了刚穿上脚的新布鞋,去取了草鞋换上,将布鞋仔细包起来放回木箱。
“咋又不穿了。”翠莺问道。
“新布鞋穿上山要是勾破咋办,还是穿草鞋去吧。”说话就拉着翠莺道:“媳妇去吧,咱们难得有空闲,就当去山上透透气也好。”
翠莺一想也对,整日地里、家里忙着,两人都很少有歇空,正巧今儿不忙,两人一道去也不错,于是就笑着嗯了声,抱着木盆就同赵强往前头走,赵强去厨房取了柴刀、麻绳、扁担,两人就往村外的&&&去了。
&&&层峦叠嶂,树木茂盛,山峰一重重的,都见不到顶,赵强、翠莺沿着山脚的小径往上去,不到半山腰就能见到林间一条山溪水蜿蜒潺流,整条溪蛮窄的,差不多五六步就能ィ绞呛芮遒
“媳妇,这边可以洗,你瞧边上还有些石块,你要是累了可以坐下歇会。”赵强拉着翠莺往林间走去,嘴里这么说道。
到了溪边,翠莺放下木盆,蹲下将手浸入溪水中,到确实没有河水那般冷,于是仰头笑道:“这边是不太冷,你往常说的捉鱼摸蟹都是在这边吗?”
“这里摸的人多,我一般都要再往上点去,那边水急一些,鱼虽少可摸的人也少,有时到能碰上一些。”赵强手往上游指,翠莺瞧过去,这处地较为平,上边则比较高,溪水一直从上边流下来。
“媳妇,你在这处洗,我到对面去砍柴。”赵强说着话就几步ィ悦婊故敲苊艿氖髁肿樱词潜日獗叩氖鞫家芏啵且淮嗄玖帧u郧咳∠虏逶谘系牟竦毒涂伎称鸩衲纠础
赵强砍些柴,又去林子里捡一些断落的柴枝,用麻绳捆成一大捆,接着继续砍,不时还挺起腰边抹汗边看向翠莺那边,见翠莺还在洗衣裤,就继续埋头砍柴,直到又砍出一大捆,才拖着两捆柴往溪边走来。
这会翠莺也洗得差不多了,抬头见赵强将柴拖到溪边搁扁担之处,捡起扁担穿过麻绳,就挑着础
赵强过来后就将柴和扁担靠在大石旁,在翠莺身边蹲下,头俯下去泼水洗脸,翠莺忙甩了甩手,将手上的水珠甩掉些后,就伸手进怀里摸出帕子,递给了赵强,“呐,拿去擦擦脸。”
赵强笑着接过帕子擦了起来,翠莺继续漂洗着衣裤,没一会最后一件也洗好,拧干后放进木盆。
“媳妇,先坐回歇口气吧。”赵强见她洗好,忙拉着她往一旁的大石带,哪里知道,还没等翠莺坐下歇会,豆大的雨点就突如其来地砸了下来,转眼雨势就大了起来。
“呀,下雨了。”翠莺唤了起来。
赵强忙挑起柴,抱过翠莺手里的木盆,急道:“媳妇,这雨来得快去得也快,那边有山洞,咱们过去躲躲吧。”说话间大雨倾倒而来,一下子就打湿了他们的衣衫,翠莺不敢耽搁,就跟着赵强往溪水上游的山壁跑去。
等到跑进山洞时,外边已经是倾盆大雨了,砸在山壁上往下淌成了一道雨帘,密密遮闭了山洞口,
“呼”翠莺吁了口气,朝四周看了看,这山洞不算大,却也足够容纳他们两人,而且山洞有个拐弯,两人站在拐弯处后边,到是吹不到风,也溅不到雨,山洞最里边的地上,居然还有些杂草铺着。
“以前有猎人会在这边歇脚,旁边还有好几个山洞,都挺干净的。”赵强同翠莺解释道,边说着话边脱下打湿的衣衫。
翠莺身上也没好多少,头发全湿了,衣服上的雨水顺着袖口、衣摆直往下淌,裙子也一样淌水,在脚边的地上滴滴答答落了一地。
“媳妇,你这样要受风寒的,我看看能不能生个火,你快把湿衣裙脱了吧。”赵强脱下衣衫后,就看向翠莺,一边同她说着,一边去取柴。
幸好身上有火折子带着,抓了些地上干燥的杂草,吹燃火折子点着火,可是柴实在太湿,怎么都点不着。
翠莺犹豫了一会,还是背对着赵强将衣裙脱了下来,只着了亵裤与肚兜,衣裙一脱下来,就激灵灵打了个寒战,好冷。
赵强实在点不着柴,只能放弃,转身走到了翠莺身边,见她冷得发颤,就伸手抱着她在干草上坐下,道:“媳妇,我抱着你,就没那么冷了。”
光天白日下这么抱着,让翠莺很是害羞,可实在冷也无法,只能伸手箍住他的腰,紧紧靠在他怀里取暖。
洞外的雨轰轰下着,洞里却是一片寂静,软玉温香抱在怀中,赵强只觉心驰神摇,才没一会,身体就起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