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大将军,对此战你有什么看法?”
“无他法,只能擒贼先擒王。”杜昂真是一语中的啊!从他的角度来看,这绝对是最简单的办法。
白肖:“慕容赐对我以起了戒心,我根本就没有下手的机会,否则也不用大将军出马了。”
白肖眼睛中的狠辣,更让杜昂认为白肖是玄武司的人,“贤侄,隐藏的很深啊!”
“逼不得已罢了,并不是我的选择。”白肖还以为杜昂说的是入大燕为将的事。
而杜昂却以为白肖这是变相从承认了,“白撵知道吗?”这其中可牵扯到了皇室对白杜两家的态度。
“他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什么时候?”
白肖都快被杜昂问糊涂了,到这时候白肖还没有品出味来呢?
“当然是我成为反贼之后的事了,这还用问?”
杜昂觉得这还好,白撵也就比他提前了几个月,他原来也一直被蒙在鼓里。
“只要贤侄能把慕容赐引到燕子谷,那么一切就好办多了?”
“那就看大将军,愿不愿意做出一点牺牲了。”心狠手辣果然是玄武司的手段。
随后白肖跟杜昂谈论了一些细节,就急急忙忙的离开了,在外面等着的罗俊,看见白肖伤痕累累的出来,可把他吓了一跳,“大人。”
“小点声,赶紧背我回去。”
白肖不是走不了,是不想走,身上是真疼啊!
好在白肖营地的位置相对靠外要不然就被发现了,总得给这一身伤找一个合理的说词吧!白肖只能让人谣传自己在巡视的时候,从山坡上摔下去了。
白肖得罪了不少人,那些人不敢明里找麻烦,只能暗地里说闲话了。
竟然把慕容赐都惊动了,慕容赐进来的正好看见了白肖的血衣,白简机灵立马就拿了出去,才没有让慕容赐看出端疑。
“主上,你怎么来了?”
“有伤就别起来了,多躺一会。”
“不行啊!斥候来报,朝廷大军有新的动作,正在向燕子谷集结。”
燕子谷,可不是谷中都是燕子,而是从高处往下看像一个燕子,谷口狭窄往里走是一个三岔口再往里走是一处双岔口,都通往不同的地方算是一处险地。
慕容赐当然也想建功立威,“杜昂,这是自投罗网啊!”
“主上,切不可掉以轻心,杜昂可是当时名将,谷中地形一目了然,他不可能不知道啊!”
“我们最近招了不少兵卒,可粮食又少,这不正是以战养战的好时机吗?失败了又如何大不了从头再来。”
白肖就是了解慕容赐,所以刚刚才会那么说,慕容赐外宽内忌,看着胸怀若谷实则心狠手辣。
也是接触久了,白肖才看出这一点的,这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慕容家的人好像都一个德行。
杜毅这几鞭子还真没白打,至少白肖是不用跟着去了,还能占了慕容赐的老巢。
这些山匪流寇,粮食不多但财物真不少啊!白肖可是眼馋许久。
慕容赐带人一走,白肖就动手了,剩下的这些老弱病残,可不是白肖这些精兵的对手。
慕容赐宁愿提拔那些山中草莽,也不愿意对大齐的这些叛军假以辞色,也难怪这些人都跟了白肖。
宝库还是很壮观的,不敢说是金山银山,但绝对算是钱山,“兄弟们能拿多少拿多少。”
人生四大铁之一,一起分过赃,有什么能比一起做坏事增进感情的。
白肖大方,底下的也会做人,把最好的东西留给了白肖,白肖可带不走这些,只能用了一个字藏。
先找个地方埋起来,反正这东西也不会烂,日后再取出来就是了。
白肖手下就郑屠最没有出息,那拿着一锭金子啃半天,还在那傻乐呢?
李北平从远方跑了回来,这小子那大长腿不白长,是军中有名的飞毛腿,现在更是白肖手下的斥候统领,“大人,二皇子带着残兵回来了。”
“这么快啊!那些乌合之众太让我失望了,赶快让兄弟们迎上去。”
白肖想来想去还是不能杀慕容赐,死一个慕容赐于事无补,照样会让金山县的百姓陷入危险之中,但又要给朝廷一个交待,那就只能让一切都回到原点了。
离开太行山,带兵回并州。
“主上,我们还是快走吧!朝廷的大军从那边杀过来了。”
“怎么会这样?”不曾拥有就感觉卟到失望,最怕的是曾经拥有。
白肖:“主上,那些贼寇根本就不堪大用,兵贵在精不在多,我们还是离开太行山吧!”
“这…”
“杜昂步步紧逼,就算我们有险可守,也来不及了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