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骑如同洪流一样碾压过草地,不过还因为靠近大漠的缘故,这里的草地很是稀疏,一根倔强的小草一次次的被马蹄蹭到。
看着自己的同伴们都已经稀烂的躺在地上,这根小草没有为活下来而庆幸、也没有为自己的人(草)品感到骄傲,他有的只是漠视,对生命的漠视。
最终它还是如同自己的伙伴们一样躺在地上,一边又一边的任由那些钉着马掌的铁蹄踏在身上,临死之前他看到凶手——一个年纪不大的蒙古汉子,绿色的军服、奇怪的军徽、背上是从来没有见到过的骑兵枪。
忽然,为首的那位男子一抬手,骑兵们行令禁止的停靠在那里,无声无息,此时天色已经蒙蒙黑,因此想要发现这样一只队伍着实不容易。
莫日根看看小山坡下正在庆祝胜利的大帐脸上无悲无喜,之前的失败给他很生动的上了一节课,虽然这节课的代价很大。
一个特殊的手势从他的手中灵活的做出来,然后骑兵们纷纷下马,用早已经准备好的棉布包裹住马蹄,对方人多势众,因此伊凡只能玩突袭这一套。
帐外小山坡上的事情那木济勒丝毫不知情,否则他也不会笑呵呵的坐在这里和诸将看少女们的篝火舞。
此时大帐内几乎聚集全部除乌里雅苏台汗国之外的外蒙势力,外蒙正白旗的旗主延丕勒多尔济,外蒙正蓝旗的旗主额依多,外蒙镶红、镶白的两位旗主。
其实今日也是那木济勒的一次试探性行为,回援只需要额依多就可以,之所以让他们全部都过来就是想要看看他们的态度。
忠心算不上,毕竟他们虽然已经附属那木济勒,但是那木济勒明白这些人只是暂时附属而已,一旦他们恢复元气那么必然不会再搭理自己。
七个月的时间已经足够他们恢复一些元气,最起码最近一段时间延丕勒多尔济很不老实,挑衅乌里雅苏台汗国真正的目的是为延丕勒多尔济施压,同时让他们明白真正的敌人是谁,窝里斗最终死亡的是他们。
事实证明那木济勒的计策很成功,这些人成功的认识到他们真正的敌人是乌里雅苏台汗国,真正能够对他们产生威胁的也只有乌里雅苏台汗国而已。
如果不是有那木济勒之前挑衅乌里雅苏台汗国的行为,那么此时王帐内也不会拒绝这么多的外蒙诸部首领。
其实那木济勒明白这些人的愤恨,外蒙几乎被两个外人(那木济勒是内蒙势力,在这里并得不到认可,因为这些外蒙王爷们认为他们是背弃祖先的荣光。)霸占,这些本地的部落首领们满意才怪。
额依多可能没有什么想法,因为此时他已经完全成为那木济勒的附庸,如今真正忠诚于他的只有麾下的两千骑兵而已。
“大汗,我们这一次重创乌里雅苏台汗国,想必最近一段时间他们不会再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之内吧!听说他们准备攻打中玉兹?”
说话的是外蒙镶白旗的旗主,这是草原上出名的老狐狸,甚至比延丕勒多尔济还要阴险狡诈,每个和他说话的都需要小心翼翼以免被他算计。
听出他话中意思的那木济勒半眯着眼睛说道:“你是不是再埋怨我不该主动挑衅乌里雅苏台?如果没有之前的行为现在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小王不敢,我是一时糊涂说话错,还请那木济勒大汗原谅!”那木济勒一句话直接让那位镶白旗旗主跪在地上,脸上的惊恐令人找不出丝毫的瑕疵。
不过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个老狐狸胆子大的很,他能够害怕?那么长生天估计都要出现在这宴会之上。
暗骂一声那木济勒很和善的站起身上前扶他起来,很温和的说道:“我怎么会怪罪你?王叔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享享清福,这首领的位置啊!还是交给你的二儿子吧!我看那个小伙子就很不错,值得培养。”
那木济勒也不是什么轻与之人,你让我抓不住任何的把柄?岂不知你的年龄就是最大的把柄,一句养老直接让镶白旗旗主色变。
同样年纪不小的延丕勒多尔济和镶红旗旗主的脸色也不是太好,好友的二儿子是什么德行镶红旗旗主最清楚,这不就是摆明那木济勒准备集权么!
不经意之间篝火宴会已经停止,有些紧张的处境让延丕勒多尔济和镶红旗的旗主开始对着手下使各种眼色。
此时做为那木济勒直接面对人,外蒙镶白旗的旗主脸色一变再变,他在犹豫,犹豫要不要和那木济勒翻脸,而那木济勒则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笑眯眯的看着他。
脸上挂着笑容但是眼睛中却没有丝毫的笑意,冰冷的眼神令镶白旗旗主额头上开始出汗,这时候身处虎穴,一个不小心今日也许就是他明年的忌日。
最终镶白旗旗主还是准备服输,这时候人身自由都是别人的,还有什么资格说不?人死是小,真正令人担忧的是害怕自己死后镶白旗落到那木济勒的手中。
就在外蒙镶白旗旗主准备开口的时候,一根箭矢直接透胸而出,只是瞬间就要去外蒙镶白旗旗主的性命。
这样的情况令清清楚楚看到这一幕的延丕勒多尔济和镶红旗旗主脸色大便,不等那木济勒解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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