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皱起眉,果然是有渊源的。
“那你不怕吗?”
“怕什么?现在他们比较怕我。我一巴掌就能呼得他们灰飞烟灭了。”云暮雪得意的说。
徐然犹豫了一下,幽幽道:“你这样的情况,恐怕会带来劫难。”
“……”云暮雪唇角抽了抽,想反驳。可是她张了张嘴,终究什么也没说。
她现在都比较怀疑,是原主与众不同,还是她与众不同。据采儿讲,原主在西临的时候挺正常的。到了她魂魄上,就开始不正常了。异能,预见别人的生死,驭鬼……这每一样,都特殊到了极点。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你也感觉到了吧?”徐然叹口气,语重心长道,“所以说,让你好好呆在宫里,安安稳稳的当皇后,别出来瞎折腾。”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云暮雪苦笑,转眼小脸上又绽放起光彩,“与其被动的等,不如主动出击!”
这样的豪气,倒让徐然佩服。
“好,姐姐我陪你一起出击!天大的事,我们姐妹一起担!”
“恩!”
吃完烤蚕蛹,云暮雪便找了个小童询问:“小妹妹,你知道侍月宗怎么走吗?”
“那边。”小童指向不远处的高山。
云暮雪顺着看过去,一片山。当中有座最高的,山顶上有建筑物。
“那是拜月宫吧?”云暮雪道。
拜月宫有月凉坐阵,那女人看起来就不怎么善良,她还是先找阿兰比较好。
“对!拜月宫下面就是侍月宗。”
云暮雪和徐然面面相视,也就是说,侍月宗相当于拜月宫的守卫军。
“谢谢你啊,小妹妹。”云暮雪摸摸小孩的头,压低声音,“徐姐姐,我们开工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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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月宗,焰泽刚泡完补汤,整个人神清气爽。阿菀倚在门边,看着他穿衣服,笑得谄媚:“焰泽,补汤舒服吧?”
“舒服。”焰泽淡定的穿衣。
“师父真偏心,明明我也立了功,只让你泡,不给我泡。”阿菀哼了哼。
“你功劳不到位。”焰泽淡淡的,“你怎么不去陪师父了?”
“师父带着阿兰去练药,还没出来。”阿菀叹了口气,剔起指甲,“那丫头命还真好,顶着个兰姓,跟有了护身符似的。”
焰泽不可置否,系好衣带往外走。
不知道云暮雪到底有没有来南疆,他得去打听打听。
云暮雪那么笨,万一遇上月凉就惨了。
“焰泽,你的人呢?”阿菀伸手拦住他。
焰泽不悦的拧拧眉:“什么我的人?”
“云暮雪呀!”阿菀笑了。
“她和我无关。”
“怎会?”阿菀像水蛇一样附过来,紧贴着焰泽,“你不也认为,她是南疆神女吗?”
焰泽厌恶的挥开她:“滚!”
阿菀讪讪的摸摸鼻子,声音冷了下去:“神女说了,云暮雪必须死。焰泽你最好小心些,别和她扯上关系了。当然,如果你看到她,带到拜月宫去给神女,必有重赏。也许,就能脱离师父的控制了。”
“那也要我见得到人!你当东临皇是透明的么?”焰泽冷哼不耐烦的走人。
阿菀站在他身后,目光如毒蛇般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