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南燕京城,出入宫廷,他们多多少少也听说了一些南疆的事情。
月尘不仅身份特殊,心里还住着个东临皇后。媛媛再执迷不悟,只能自伤。
长痛不如短痛,早点儿找个人家嫁了,重新开始才是正经。
“师父,你说的我都明白。我不想他。他害死了阿黄,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他。我只是……不喜欢这里。”
媛媛叹息,把手上的翡翠镯子取了下来,交还给萧逸:“你还给九王爷吧,我不会答应的。”
“媛媛你……”
萧逸摇摇头,转身去门外提进来一个鸟笼:“你看看这是什么吧!”
黑铁线编的鸟笼,黄泉鸟就站在笼子里。
“阿黄!”
媛媛眼前一亮,扑过去。
黄泉鸟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
她愣了一下,往后退去:“义父,阿黄为什么不动?”
“因为它死了。”
死了?
媛媛的眼里迅速涌起泪水。她鼓起勇气上前,把手伸进笼子里,碰了碰黄泉鸟:“阿黄?”
僵硬的,冰冷的。
“阿黄!”
她像被烫到了,迅速缩回手,步步后退。
月尘,你好残忍。你真的杀了阿黄……
“媛媛,那个人取走了阿黄的心脏和血,竟然还把它做成标本送回来给你。你还不明白他的意思吗?”
“阿黄……”
媛媛捂着嘴,呜呜的哭了起来。
从前那个灵魂活泼,略带傻气的姑娘,已经变成了典型的忧郁少女。
“你再想想吧!”
萧逸走了。
门关上的瞬间,媛媛放声大哭起来。
“呜呜……”
月尘啊月尘,你为何要如此残忍?
你杀了阿黄也就算了,为何还要把它的尸体送回来,让我见证你的残忍?
你好过分!
………………
“啊——”
新常山,月尘从睡梦中惊醒。
阳光透过枝叶洒下来,在他英俊的脸上形成斑驳的光块。他松了口气,抬手抹抹额头,一片冷汗。
不知道是第几次梦到黄泉鸟了。
那只臭鸟张着嘴,不停的琢食他的心脏。
他抬手摸摸心口,痛感犹在。
梦得这样真实。
他苦笑一声,从树上跳下去,一边啃果子一边往前走。他要去西临找月凉,彻底解决那个女人,以绝后患。
可是走着走着,他的思路就自己歪了:也不知道那个人,有没有把黄泉鸟送到媛媛手上……
他都没有发现,不知不觉中,想起媛媛的次数,比起云暮雪的次数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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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临,云暮雪回到宫中,收好诛鬼剑,第一件事就是召出鬼宠:“去幽洲,查一查甘灵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是!”
不能白让徐姐姐受委屈!
夫妻之间重在沟通,若是其中有误会,就该早点儿解决。别像当初她和钟离渊那样,彼此折磨,亲者痛,仇者快!
“娘子,你要查什么?”
钟离渊撞开门,摇摇晃晃的走进来,一身酒气。
云暮雪皱了皱眉,过去扶他:“相公,你今天喝酒啦?”
“嗯,和倾文、月初好好的喝了一回。”
钟离渊醉薰薰的看着她的,眼中桃花愈来愈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