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还“惦记”着曾有强,下午,趁着母亲不注意,苗溪溪从医院偷溜了出来,直接打车回了警局。
“苗警官?”看着穿着病号服和凉拖鞋的苗溪溪,警察局的人都有些吃惊。无数探究的目光在她身上打转转。
“昨晚抓回来的那个曾有强呢?”苗溪溪问。
“在审讯室。”有人回答。
苗溪溪掰了一下手指头,纤细的关节发出“咔咔”声响,她咬了咬牙,脸上的表情十足凶狠。然后,她大跨着步子,朝审讯室走去。
“砰——”审讯室的门被不客气地推开,浑身散发着杀气的苗溪溪走了进来。
“溪溪,你怎么来了?”谢飞关切地说,“你不是请假了吗?”
“师兄,你在审问他吗?”苗溪溪指了指坐在对面的曾有强。也许是因为一夜未睡的缘故,曾有强的头发有些乱糟糟的,眼皮下有淡淡的青色,身上的衣服也皱皱巴巴的,看上去有些狼狈。
“嗯。昨晚带回来后,我们就轮番审问,可这小子嘴硬得很。”谢飞负气地说,“我还没见过嘴巴这么严实的人呢!”
“他要是嘴巴不严实,也不会瞒天过海十一年,把所有人都耍得团团转。”苗溪溪在曾有强面前坐了下来,目光锐利得像一把刀子,“曾有强,我告诉你,事到如今,你再怎么嘴硬也没用。你害了张霞,还伪装成情圣,继续留在她身边。表面上,你是在精心照顾她,可暗地里,你却在残忍地虐待她。被我看出端倪后,你还一路跟踪我,妄想除掉我,曾有强,我看你已经丧心病狂了!”
“我,我承认我袭击了你。”曾有强梗着脖子,镜片下的眼睛眨了眨,“可是,那是因为你诬蔑我对小霞的爱,诬蔑我是害他的人,我一时气不过,才想给你一个教训的。我承认还不行吗?可是,其他莫须有的事儿,我不准你们赖在我头上!”
“我诬赖你?”苗溪溪气不打一处来,“那天半夜,张霞好不容易摆脱你的监视,来到警察局,用脚写字,指证你的罪行。这是铁打的证据,你还不承认?”
“我说过,小霞是发病了,她写的东西,怎么能算数?”曾有强还在狡辩。
“一个发病的人能写字吗?”苗溪溪气愤地站立起来。
“怎么不能?”曾有强怨毒地说,“你又不是精神病人,你怎么那么确定她不是在发病的写字呢?”
“你——”苗溪溪一拍桌子,用手指指着曾有强。
“你什么你?难道你们警察就可以严刑逼供,屈打成招吗?”曾有强两手一摊,一副无赖的样子。
看着曾有强那张斯文败类的脸,苗溪溪真有一股出拳把它打得稀巴烂的冲动。
就在双方僵持之际,滑稽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比卡——比卡丘——”
苗溪溪烦躁地拿起手机,本想挂断电话,却在看到手机屏幕上闪现的两个字后改变了主意。
这是苏睿打来的电话。苗溪溪冷冷地瞪了曾有强一眼,对谢飞道:“师兄,好好看着他,我出去接个电话。”
苗溪溪也着实需要走出审讯室,去外面透透气,不然,她真的会忍不住对曾有强“暴力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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