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德嘴角露出一个调皮的笑来,眯着眼睛问道:“是吗?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呢?”
曾科看看相离,自然不会说是因为要争取兰卉才认识的,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这么几个不愉快的过往。
“因为业务上有一些往来。”曾科说了一个小谎,兰德自然也听得出弦外之音,没有深究,只是笑容可掬的继续喝了口茶。
相离并不会觉得曾科的到来会给自己带来好处,旋即问道:“我不知道叔叔还约了曾总谈生意,我来的不是时候。”
兰卉一听,知道相离想走,心里着急的跟什么一样,一眼一眼的瞪向曾科。
曾科不为所动,笑眯眯的问道:“卉卉眼睛不舒服吗?这里又医务人员,可以看看的。”
兰卉心里抓狂,内心吼道:“我那是嫌弃你来搅局,好吗?!”
兰卉都还在不淡定,相离已经站了起来,兰卉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相依跟救星一样进来,问道:“你要走?”
兰德嘴角里也带了一丝玩味,如果相离连这点压抑都受不了,将来定然是成不了气候的。
相离回头笑了笑,轻声说道:“我去一下洗手间。”
兰卉扶额,同时也站了起来:“我也去。”
曾科自然不能说他也要去,不然就太巧了。曾科不能,不代表生死无惧,脸皮不知为何物的相依不开口。
“我也要去。”相依说这话时,连不变色心不跳。
相离看着自动走过来的相依,自然不能说,你去我就不去了的话,只好郁郁的先出去,仿佛被相依押解的犯人一般。
兰卉跟在最后头,低着个脑袋,跟一只受伤的鹌鹑似的,这会儿想反悔都来不及了。
卫生间不远,男左女右,兰卉进去对着镜子哀伤了一会,找了个坑蹲进去,苦思冥想了一番,要如何化解这个当前的局面。
直到手机收到相离的短信,问她有没有事,她才磨磨唧唧的从里头出来,一副肝肠寸断的样子,耷拉个脑袋回到了花想容。
曾科不在,兰德与相离出乎意料的一遍祥和。
兰卉咽下了怀着满肚子的疑惑,看着爸爸跟相离那样欢愉的互相敬酒,这种感觉竟然比刚才那种争锋相对来的更加的惊悚。
对,兰卉喝了一口茶,确定这个感觉叫惊悚。
“相离,你很有胆色。”兰德一杯酒下肚,表扬起相离来:“本来也不是说没有办法解决M国的问题,但你跟人军这么干,对他们的打击更彻底。”
相离低头敬了兰德一杯酒:“没有您这样的前辈支持,我那也只是纸上谈兵。”
兰卉似乎听懂了,又似乎没有懂的彻底,于是眼神就望向了相依。
相依冲兰卉笑了笑,依旧还是一副木桩子的样子立在兰德跟兰卉的身后。
兰德淡淡的说了句:“好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结束了兰卉心中的苦难,兰卉还在惊喜交加,兰德回头又问了句:“卉卉,你还杵着干什么?”
兰卉抱歉的冲相离笑了笑,乖乖的跟着兰德走出了包间。
相离喝了酒,不能开车,给钟茂打了个电话:“哥们,我在云天商厦。”
“巧了,我也在底下的美食城。”钟茂一边拎着曾高今日的战果,一手侧头夹着电话:“你在哪?”
“我喝了点酒,在72层花想容。”相离的心放下了一半,有钟茂在,自己喝醉了也不至于回不去或者失态。
“噢,我马上来。”钟茂挂了电话,看着腮帮子鼓得老高的曾高,撒娇道:“好媳妇,我哥们喝酒了,没法回去。”
“相离吗?”曾高其实听见了相离的声音,可她对相离确实没有设呢么好感,而且相离老挑自己跟钟茂在一块的时候找他,这简直比第三者更可恶,因为她可以收拾小三,却没有办法手撕他兄弟。
钟茂哈巴狗一样的点了点头,然后就把曾高交给了司机,如释重负一般跨进了电梯,刚想松一口气,抬头就看见了自己的大舅子曾科。
钟茂还来不及堆出一脸笑,曾科就黑着脸开了口:“成天不务正业,也不知道高高看上你哪儿了?”
钟茂知道曾科瞧不上自己这样的小市民,看在曾高的面子上没有同他计较,只是讪讪的笑了笑,没有搭话。
曾科这一句,就像一拳砸在了棉花上,心里的气无处发泄,翻了钟茂一个白眼,电梯停在了72层,钟茂立刻对曾科点了点头,对曾科说道:“我到了,您慢走。”
钟茂问了服务生,很快就找到了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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