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想必,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清俊美少年。
床上昏迷的人突然嗤语着,嘴里不停的喊着‘沈素问,你不要走,不要走……’,也让林珂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冷峻的眉眼中浮现出一丝无奈,“真是没出息的东西!”
林珂脸上虽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却还是忍不住的走过去,为他掖好被角,看到他额头上的冷汗,仍旧细心的用自己的袖子为他擦汗,这一幕,也正好让进来的白翎看到,他不着痕迹的撇开视线,走到距离床铺两米远的距离停下,双手作揖道,“启禀尊主,我们的人跟丢了。”
林珂从床前站起身,一甩衣袖,眉目愠怒,“一群废物,继续去查,务必在踏雪楼和将军府之前找到她,一旦发现她的踪迹,第一时间向本尊汇报。”
“遵命。”
……
东方锦轩因为重伤昏迷了足足大半个月,而这半个月里,沈素问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自西郊一别后,了无音讯。
南宫璟派出大批人马无功而返,踏雪楼和听风阁的人同样在寻找沈素问的下落。
而这日,临东城的东郊一隅,这里竹林环绕,屋舍炊烟,时而林子深处传来几声鸟叫声,衬得此处愈发幽静,而就在这竹林深处的一间茅草屋里,住着一老一少的父女二人。
他们就是沈素问和赵叔。
这日,天气晴好,天空万里无云,屋前的药罐里滋滋滋的冒着热气,赵思亦闻到药味,立即从屋子里出来,从药罐里倒出刚煎好的药,这时,采药回来的沈素问正好到了门前,他立即端着药走到沈素问面前,“闺女,快把药喝了,累了吧,休息休息。”
“爹,你不用做这些,煎药我自己来就好。”沈素问从他手上接过药,笑着说道。
经过了这一切的变故,她早已把赵叔当成了自己的父亲,所以这次隐姓埋名生活在这里,她也就直接唤了称呼。
赵叔把沈素问背上的背篓取下来,一边说道,“问儿啊,我这把老骨头也帮不上什么忙,一直拖累你,煎药这个事你就让我来吧,再说,你这个丫头一次不叮嘱你,你就忘了喝药了,快喝,凉了就没效果了。”
这一路走来,还有赵叔在她身边,她已经心满意足了,沈素问轻轻点头,随即把药碗递到嘴边,刚喝了一口,苦涩的药汁顿时刺激着她的味蕾,她索性一个仰头,把药汁尽数灌进肚子里。
“爹,这草药还是我来晒吧,你坐着歇会。”
沈素问从赵叔手里抢回背篓,正要去晒药材,倏地,林子深处传来沙沙声,沈素问顿时警觉起来,她放下背篓,把赵叔推进屋,“爹,过会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
“问儿,你做什么?”赵叔注意到她脸上凝重的神色,心里顿时不安起来,他不想躲在屋子里做一只缩头乌龟,可是他如果不按问儿说的做,又怕连累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