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郑婉柔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辛小乐吓了一大跳。
这是什么毛病?
刚才还假装失神呢?
敢情在演戏啊。
既然演戏,那咱们姐俩就飙一下演技吧。
辛小乐一脸的严肃,像个判官似的宣布,“郑啸天把所有家业都交给墨文轩了,你一分钱都捞不到。”
郑婉柔白眼一翻,又躺倒了。
辛小乐又是给吓了一大跳。
赶紧自我反省。
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啊。
那就不是我的责任。
是郑婉柔醒来的太早了。
墨神医都说要观察四十八个小时。
郑婉柔居然不遵医嘱,是她不对。
辛小乐探了一下郑婉柔的呼吸。
很正常,死不了。
她就心安理得的回自己卧室去了。
非常困,忍者不睡。
给萧子越打电话。
也知道半夜扰大叔清梦会挨骂。
辛小乐有办法。
萧子越那边一接听。
不等大叔发火。
辛小乐就撒娇,“老公,我告诉你一件事,我刚才做梦梦到你了。”
萧子越头顶本来三丈高的无名业火,现在只剩下爱情的小火苗了。
“梦到我在做什么?”萧子越很有兴致地问。
辛小乐犯难了。
要是说,我刚梦到你,我就醒了。
那大叔肯定会立马杀过来。
要是说,你猜。
大叔肯定说是在扑倒她。
辛小乐灵机一动,“我梦到你在和墨文轩打架,老公,我好担心你哦,不过我知道,我老公那么棒,最后肯定能赢。”
按照辛小乐的想法。
萧子越多少应该接个下句。
说说他们那天在餐厅怎么打的架,为什么两个人都没有受伤,且都一字不提。
没想到萧子越只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辛小乐僵在了电话这边。
“老公,咱们来八卦一下吧。”辛小乐换了个表达方式。
“大半夜的八卦,这才是你的重点吧。”萧子越的口气已经不善了。
很显然他已经知道辛小乐刚才说梦到自己,是胡说八道了。
辛小乐为了不被大叔算账,赶紧抛出劲爆话题。
“老公,墨文轩是郑啸天的义子。”
她知道萧子越定力好,不会像郑婉柔那样没出息,居然还晕过去了。
萧子越的确没事。
这次有事的是辛小乐。
人家萧子越像是对白痴似的说,“就这件事?你才知道啊?”
“老公,这么说你早就知道?”辛小乐不敢相信。
“当然。”萧子越说的天经地义。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辛小乐听他那口气,好像知道不是一会半会了。
“差不多有二十年了吧,那时候墨文轩才几岁大,被郑啸天收养了,只是郑创业他们不知道。”萧子越慢条斯理的说。
辛小乐一听。
难怪她生日那天,萧子越和墨文轩打起来,谁都没有受伤呢。
人家不是真打,那叫切磋。
敢情闹了半天,人家都知道,就瞒着她自己一个。
辛小乐两眼一翻,躺平在地板上。
好半天才缓过这口气来。
坐起来质问萧子越,“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啊?”
有你这么当老公的吗?
把自己的老婆耍的团团转。
萧子越比她说的还有理,“你也没问过我啊。”
辛小乐又躺下了。
她怎么问?
要是今天郑啸天不说,她这辈子都不知道有这么回事。
更没有那么丰富的想象力。
“那什么,时候不早了,老公晚安。”辛小乐赶紧挂了电话。
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
郑啸天说话做事雷厉风行,说要举办宴会,佣人们就马上准备了起来。
没有人在意辛小乐几点起床的。
这正合辛小乐的意。
自己去厨房冰箱里翻,做了个简单的三明治吃。
顺便还无意中听到了两个厨娘的八卦。
她们说清晨的时候,郑婉柔去找郑啸天理论,问郑家继承权有没有她的份。
答案当然是没有的。
郑婉柔哭闹一阵,又晕了过去。
辛小乐暗笑,郑婉柔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以后家里可热闹了。
距离宴会的这一个星期。
辛小乐没闲着。
去沃斯学校在巴黎的分校上课了。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完全是法语教学。
任凭辛小乐使出通天本事,人家也不换语言。
辛小乐没办法,只好上课的时候用手机录音。
放学后,求着萧子越帮忙翻译。
为此没少被萧子越吃豆腐。
等到了宴会这一天。
绅士淑女,衣香鬓影。
好一派的歌舞升平。
墨文轩穿着白色燕尾服,站在客厅门口迎客。
郑啸天一身唐装,连辛小乐也被打扮好了,站在那里。
只有郑婉柔因病没有出席。
辛小乐正研究着自主餐桌上的蛋糕。
郑啸天走了过来,“小乐,一会我要宣布一个婚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