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睡衣、抹了护肤品、又吹干头发,在自己房间坐了一会儿才磨磨蹭蹭的拿着朗奕给她的钥匙再一次溜进了他家。
她回去的时候朗奕已经躺在大床的左侧睡着了,右侧空出来显然是为她而留的。夏悦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还有些遗憾,坐实身份神马的今晚看来是不可能了。
夏悦轻轻躺过去的时候闻到了朗奕身上淡淡沐浴露的味道,香味不浓,但不知怎么夏悦感觉自己的脸烫烫的,有种想扑过去抱住蹂躏朗奕的冲动。被自己的想法骇到,她不是这么注重色欲的女人啊……悄悄往外侧躺了躺,远离这个诱惑源。
夏悦不知道的是,在朗奕家洗漱间的柜子上立着一小瓶沐浴液,而那瓶沐浴液在法国有一个魅惑的名字,“情迷。”据说高品质的性爱需要三样东西:熏香蜡烛、Barry White的唱片,还有……“情迷”香乳。在某些方面,朗大灰狼明显比使用柠檬味沐浴乳的夏小白兔阴险的多。
室内的温度是适宜睡眠的26度,床头旁的那盏小桔灯被关上,眼睛感受不到任何光源刺激,耳边除了来自另一个人非常轻柔的呼吸声外别无声音。
可是,夏悦就是无法入睡。
空气的味道让她悸动,身侧的男人让她紧张,此刻经历的一切让她心跳加速。轻轻的翻转了身子,她索性放弃睡眠,将小桔灯微微开启最低的亮度,探过身观察朗奕。
男人脸上的红疹还没有消,密密麻麻的布满整张俊逸的脸。但不得不承认,男人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仍旧是帅的,看久了夏悦还是面红心跳。
还好现在烧退了,之前刚刚吃过饭出来朗奕就开始发热,上吐下泻,回到家折腾了好一会儿吃过药才稳定下来。
不知道脸上的红印什么时候能消,夏悦越看越愧疚,若不是她朗奕现在也不用遭这个罪。
这么想着手轻轻抚上朗奕的脸,叹了口气。刚想缩回来,手腕就被男人的大掌捉住,男人目光清明,流露出点点的笑意,哪里有半点睡着了的样子。
窘迫的抽回,无奈男人手上的力度丝毫没有减缓,被迫对视,“你……没睡吗?”
目光赤裸,夏悦无所遁形。
“我要睡了。”恼羞成怒的提高音量,说出的声音却好像被糖果包着,甜腻腻。
朗奕仍旧安静的盯着夏悦的脸,在女人快要耐不住的时候他终于沙哑着嗓子说道,“我想吻你。”
“什么?”
男人没给夏悦拒绝的机会,手上力气加重,一把拽过夏悦,唇齿相碰。夏悦惊呼,朗奕顺着张开的小嘴儿灵巧的将舌探入,口腔中充满了薄荷的味道,夏悦嘴唇微凉,叫他欲罢不能,恢复男人的狩猎本性激烈的的侵占。
在夏悦觉得呼吸困难之际,朗奕松开了她,身体完全酥麻,逃不掉的趴在朗奕身上穿着粗气,大脑已是空白一片。
没有反感和不适,朗奕是自己喜欢的人,这个吻是偶尔夜回梦醒她会期待的亲近,只是实现的太过突然,在她还没有做好准备的时候,灼热的温度快把她燃烧,她想问他“为什么吻我”,却又害怕听到只是冲动的回答。
爱让人谨慎,让人变得小心翼翼。夏悦手足无措的僵硬在原地,不知作何是好。
“我胃不舒服。”
一句话,把所有的旖旎羞怯打破,夏悦连忙起身,“胃怎么了?”
“不知道,胃很胀。”
“那怎么办,要不要找些胃药,还是倒杯热水给你?”夏悦急的团团转,唯恐朗奕出了什么问题。
“不用,你帮我揉揉吧。”
“……”
是她理解错了吗,怎么觉得自己被调戏了。
朗奕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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