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的路程在行明不惜马力的奔驰下,不过一天半的光景便赶回了武关。
进了营地行明一个腾跃翻身下马,顾不上将马拴好便一个箭步窜到了营门口的军士面前。
“可有咸阳使者前来?”
“咸阳使者刚刚到,比校尉早了半个时辰。”在什么时候关系都是存在的,虽然行明不过身居校尉之职,算不上什么高级将领,然而他行青弟弟的身份足以让他成为武关秦军的大人物。
“来了多少人?”行明紧接着问道。
“一位使臣,约莫二三十名护卫,已经去了将军府上了。”
“糟了!”一听咸阳使者已经带着护卫去了兄长府上,行明当下便明白大事不妙。
没有去兄长府上,行明一扭头跨上骏马便冲着军营的另一处奔去。
……
“戈御使,你这是为何?”行青府上,一队侍卫已经持刀将行青团团围住。
而阎乐和咸阳来的信使御使戈左则立在在包围圈的外围,得意洋洋的看着已成瓮中之鳖的行青。
“为何?难道你不清楚吗?”戈左轻蔑的哼了一声说道:“丞相将二十万大军付于你手,是何等的信任,你不但不图回报竟然与子婴那小儿暗通款曲,难道你就是这么来回报丞相的信赖的吗?”
“吾自奉命守武关,整治军备,不敢有丝毫懈怠,何来沟通秦王一说?”行青手持着剑满脸警惕的盯着这一屋子的侍卫反驳道。
因为轻信戈左有要事相告的言语,他在会客的厅堂里除了两个侍女并没有安排侍卫,如今戈左以随身的护卫突然发难,他竟然落到了进退维坚的境地。
“丞相说你要谋反,难道还会冤枉你不成?”此时在阎乐和戈左的眼中,行青已成瓮中之鳖,之所以没有立即下令将他拿下不过是想要再多玩一会罢了。
戈左说完从怀中一把取出几块羊皮在行青的面前展了展说道:“行将军不会不认得此物吧。”
行青定眼一看,这正是他令人送去咸阳的子婴的书信。
“这信上每到关键之处,皆被涂黑,不知道行将军作何解释?”戈左平静的说道。
“事到如今,我说这信一送到这里,就已经是如此摸样,戈御使信吗?”行青回道。
“行将军既然这么说了,吾自然是信的。”紧接着戈左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不过行将军在关上当众向子婴那小儿行礼,而且南越军一连数日对武关围而不攻,不知道行将军作何解释?”
“若不是阎将军冒着危险及时将信息传回咸阳,我等恐怕引颈就戮那日,才能看清你这寡恩薄义者的面目。”说完这些戈左冲着一同而来的护卫吩咐道:“将这贼子拿下!”
听令,这侍卫们便持刀向着行青杀去。
行青武艺虽然不错,然而那也得分针对谁来说,对付普通人十个八个的也许不成问题,可是面对戈左带来的这些精锐护卫便有些力有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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