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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先前自己三人一直都是“胜无功,败有过”的状态,一旦战事不利,二世皇帝的谴责诏书那是雪片一般飞来,那些高坐朝堂未曾经历军旅的掌权者根本不知道自己等人所受的苦。
至于子婴,司马欣的本心中就一直把他当做自己人,在之前子婴原本就是军方的代表。
所以子婴的话语,让司马欣颇有终于找到当家人的感觉。
“为大秦尽忠,臣等不辛苦!唯恨不能荡平关东,还大秦一个朗朗乾坤。”司马欣哽咽的回道。
“司马内史方从前线归来,如今前方战事何如?”子婴顿了一会,等司马欣的情绪稍微稳定,出生询问道。
“回陛下,我军巨鹿战败之后,章将军屯军于棘原城与诸侯联军对峙。
项藉巨鹿战后已被推为阖军上将军,各诸侯军皆在其统领之下,其人勇猛莫名,犹如天神附体,我军莫能当者只得据城而守之。”司马欣组织了下语言在朝堂上回道。
“司马内史怎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项羽再强也不过是一人而已,怎可与我大秦将士相抗!”司马欣对项羽的描述顿时引起了朝堂上一些文官的不满。
在他们看来司马欣的解释完完全全是为自己脱罪,而编造的谎言,一个人怎么会强到那种地步。
“臣所言句句属实,不敢隐瞒陛下。”司马欣急急辩解道。
“是真是假,朝上诸君未见之,又何知之。”刚才出言那人讥笑道。
这话可以说是极为的诛心,直接把司马欣和朝上的众臣队里了起来。
听到他的话语,司马欣立时窘迫了起来,想要辩解却不知该从何说起,论起嘴皮子他怎么会是这些文官的对手。
就在司马欣手足无措之际,就听见高坐帝座上的子婴平静地说道:“项藉者,先吾游历会稽时曾见之,其人有拔山之力,盖世之气,不可轻当。吾尝觅而欲诛之,虽伤项梁然为其叔侄所逃遁。”
司马欣的话语,朝堂上的那些官僚们敢于质疑,然而子婴的话语却是没有人敢怀疑。
哪怕是司马欣也没曾想到,子婴竟然早就知道项藉,并且多年前就曾经试图将其击杀。
子婴的战绩,在大秦谁人不知,项藉当年仅仅叔侄二人竟能引得子婴动了杀机,可见此人绝不一般。
如今他统兵数十万,众臣这么一想章邯败在他的手上实在再正常不过了。
“项梁者,项燕之子,楚人信之,传闻亦有万夫不当之勇,然初叛时便已旧伤缠身,缘此吾等方战而胜之。多疑之,缘为陛下所伤。”
司马欣也适时提起了与项梁作战之时项梁的身体状况,若不是因为项梁旧伤缠身,无法身先士卒率军作战,章邯军要击破项梁也不会如此轻易。
子婴如此一提,虽是帮助司马欣解了围,然而子婴突然发现自己是不是夸项羽有些过了,看朝堂上的众臣此刻怎么都是一片愁眉苦脸,显然是在为如何战胜项羽而发愁。
轻咳数声,子婴将众人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而后继续说道:“项羽虽神威盖世,然其妒贤嫉能,有功者害之,贤者疑之,恃勇无谋,天定众叛亲离之途,锋芒有余,不得长久,不足为惧。”
晚些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