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郡主——等等奴婢!”说完便追了上去。
直至现在也不知方才究竟出了什么事情,给杜鹃的感觉,就好像是时间停止了一般,并且方才那个所谓的国师跟江词所言的,她后面那是一个字都不识。
二人一前一后,杜鹃急了便道:“郡主,你现在并非是郡主,你若是此次前去,定会穿帮的,你当真还要前去?你现在可是六七十岁的老太太,必须得拄着拐杖……”
一路上杜鹃叨叨叨的,这才惊醒梦中人,江词只得放慢步子,若是要演好一场戏,还真是不易,只是按照这般的步子要几时才能到齐崎族那边?此时江词还是第一次恨自己不会骑马,若自己会骑马,也不会像如此般下场。
现在的齐崎兵正与纪楚含交锋,纪楚含便对着齐崎怒吼道:“齐崎,你绝对不会想到吧,方才本太子只不过是与蒙古国可汗假装打起来,没想你却如此轻易中计,亏你还是齐崎族首领,也只不过仅此而已。”
此时齐崎听闻自己中计,心中的怒火熊熊地燃烧,“听闻神女所言,她已经用了失心草,怎得会如此轻而易举看破?”
纪楚含冷笑道:“你当本太子傻么?归来之时如此反常,本太子又怎能不知?也罢,此人只不过是一名侍女。”
他们之间的对话,全部都被江词与杜鹃听了去,杜鹃依旧不明,听闻江词她可是什么身手皆不会,如今到此处究竟是为了何事,还真是令人匪夷所思,但倒是能看出一事,那便是江词对纪楚含那是真心的。
不过纪楚含似乎也对江词有意,只是此人的情商实在是令人堪忧,不然他也不会让她在江词身边看着了,便在此时江词便去找寻火房的去处,杜鹃瞧见江词向一个营帐里面走了过去,不由得蹙眉,不明所以,但她却跟在江词的身后,看到究竟要做什么。
当她们二人一前一后来到了一个营帐里的时候,江词便转身对杜鹃道:“你好好把风罢,本郡主去去就来。”
杜鹃有些看不懂,“你要去作甚?”
杜鹃往里面一瞧,便知那里面可是火房,江词道:“下毒。”这二字倒是用着极小的声音说着,几乎就只有她们二人才能听得到。
杜鹃听闻江词此言,不由的眼角一抽,没想此女居然还是一名医女,其医术如此之高超,唯恐无人了罢。
江词便偷偷溜进了营帐内,往正在熬汤的锅之中,下了些药进去,随后便从营帐内出来,当然那株毒草所制成的药何其珍贵,她妄不敢乱用,若是如此死得太痛快了,那也太不过瘾了,一想到了此处,江词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巫婆一般的笑容。
随后便偷偷地跟着杜鹃从营帐里面出来,却不曾想被齐崎兵给拦住了,江词立即变成了一个佝偻着背,那老态龙钟的模样,“咳咳……呃……这位官爷,老妇是走错地方了,因此走到此处来。”
杜鹃也附和道:“呃……这位官爷,非常抱歉哈,这是的母亲,民女是她的女儿,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原本想去方便一下,谁知母亲走错了。”
“茅厕跟军营都分不清楚,滚,滚,滚,快滚!”
齐崎族士兵十分不客气,当江词与杜鹃走远,江词便转身看向了那些齐崎兵,只是小声诅咒了声:“祝你们早日见阎王!”
杜鹃立即拉着江词立即逃跑,“小姐,切莫擅自闯这地方,齐崎兵十分凶狠,若是进入那地方,也不知是否有命出来?”
江词冷哼道:“本郡主还不是为了楚含着想,若不是楚含,他们怎能胜这场战?快,快,快,我等快回去罢!”
说完便离开。
如今已是正午,这次战役之中,对方已经熟透了纪楚含的习惯,险些差点儿没命,当他正回来之时却见一名看上去刘七八十岁的老太太在此处,顿时一脸的懵逼。
如此荒凉之地,会有谁敢擅自如营帐内,况且还是他们大都的营帐,“请问您……”
纪楚含眉头紧蹙,倒是这位老妇人便转过身,冲着他微笑了一下,随后便摘下了自己的头套,纪楚含倒是吃了一惊,他倒是从未想过江词居然……
“谁让你戴这头套?丑死了!”纪楚含冷冷道。
“不看就不看,又不是给你看!”江词十分气愤道:“真可恶!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但却又看到纪楚含此时此刻的形象,真的那是相当的糟糕,“楚含,你……脏死了!”虽然心中十分担忧,但还是想损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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