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亦双被他这么一吼,耳朵都有些“嗡嗡”作响,还真被吓住了,顷刻间一言不发。
下一秒,她那小巧的下巴就被他修长的手指勾起。他手上一用力,把她的小脸抬高,强迫她直视着自己,一字一顿地说:“陆亦双,你是我的,这辈子都别想跟我离婚。”
到现在,陆亦双真的不明白,他还要这样苦苦纠缠着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是嫌玩得还不够尽兴,还是嫌报复得还不爽,或者只是单纯地想要调剂一下生活?但他是猎人,她是猎物;她好不容易才淡忘了过去的痛苦,真没有几条命可以给他玩的。因此,她伸手奋力打掉了他的手指,莞尔一笑:“厉院长,离婚毕竟是两个人的事,也不是你单方面可以决定的吧?而且我听说,夫妻分居两年以上就可以申请离婚,而我们已经分居了整整三年,所以你根
本……”
她这样说,自然是再次挑起了厉擎苍的怒火,让他再次伸手,就将她整个下巴牢牢抓住:“那如果分居三年后,又同居了呢?”
陆亦双脑子一懵——分居三年后又同居?这怎么可能!她这辈子都不会再跟他住一起了。
但如果他强迫……
一想到这里,她脊背顿时一阵恶寒;但她还没开始反抗,厉擎苍的大掌突然按上她的腰,就将她整个人横抱了起来,直往帘子后面的检查床而去。当她整个人被粗暴地扔在检查床上时,冰冷的床沿刺激得她浑身一个激灵,奋力反抗着想要下床;可他再次轻车熟路地将她死死按住,男人强大的力道根本就是她没办法反抗的。因此,她只能扯着嗓子大
叫了起来,试图唤回他的理智:“厉擎苍,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你这是强奸,这是犯罪,快住手放开我!你堂堂国仁医院院长,难道想背负上强奸的丑闻吗!”可她这样苍白无力的威胁,对厉擎苍根本起不到半点作用。他面不改色,一只手按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已经脱下了白大褂,正不徐不慢地解着手工衬衫上的扣子,语气轻佻而不屑:“你就别白费力气了。
这叫‘夫妻义务’,不叫犯罪,也不是丑闻。”陆亦双被他反驳得无话可说。眼看着他身上那手工衬衫就要被他给扯下,他那小麦色的壮硕胸膛已经若隐若现,这让她的脸颊顿时涨得要滴血,却只能威胁道:“那……那也不能在这里……这是医院,你有
点医德好不好……”
话说到最后,她已经听到了他正在解皮带的“叮当”声,把她吓得瞪圆了双眸,语气里染上了一丝绝望。
“我们又不是没在这做过,”厉擎苍那被情欲浸染的声音愈发沙哑,丝毫不在意,“正好重温一下。”其实他今天根本没打算碰她,只是想把她带到这里来,看看她能不能想起什么,毕竟以前她对这里还是很熟悉的,顺便再做个核磁共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