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王一死,无数的造反证据直接扣了下来,襄王造反证据确凿。
人既然已经死了,皇上不忍心赶尽杀绝,放过了襄王家眷,将其招回京城过安生日子,可却半路遭遇劫匪无一生还,襄王一脉全数凋零。
造反的大罪一向是不可以被随便提起的,与之相关的人都避之唯恐不及。
可这个老妇人,居然打着襄王的旗号在外害人。普通土匪官府可能不会管,但若是被人知晓青龙寨的土匪头子与造反之人有关,官府怎么可能不抓起来审问?
然而实际的情况,老妇人就是在外打襄王的旗号,可官府确实没有出兵剿匪的动静。
老妇人的情况像是受人指使刻意在污蔑襄王,似乎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让天下人都知道,襄王不止造反未遂,就连死了也遗留下祸害危害百姓。
取走两条人命,楚云深眼中没有一丝波澜。
若是他孤身一人,不会有任何顾忌。但是他还带着小玉,他必须保证自己儿子的安全。他得杜绝一切可能招来灾祸的因素。
他不是好人,他杀人不眨眼。
楚云深心头有些疑问,还得亲自去找魏量问问。
比起打仗,他更加擅长暗杀。
蒙着面,摸上了青龙寨。青龙寨虽然是此地唯一的土匪窝,可山寨的规模着实不大。这样的寨子,官府一旦出兵剿匪,轻而易举就能攻破。
深夜连个放哨的人都没有,山寨深处有女子惊慌的哭泣声、求饶声。
楚云深知道哪些女子在遭遇什么,但没有去救的意思,直接摸进了魏量的卧房。
土匪头子魏量裹着厚厚的被子睡得正舒服,连楚云深已经悄然站在他床前都不知道。
楚云深神色冷冽的凝视床上的人,拿起魏量放在枕头旁边的大刀,轻轻架在魏量脖子上。
冰冷寒彻的触觉,瞬间把魏量惊醒了。
“你是什么人?”他惊慌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黑影,不敢动也不敢大声喧哗。
“调查襄王案件的人。”楚云深语气冰冷,听不出情绪。
魏量身子一哆嗦,不敢说话。
楚云深手上刀子轻轻一动,“骁骑营统领魏光作为人证指正襄王谋反,最后惨死狱中。你告诉我,一个死刑犯的儿子哪里来的胆子堂而皇之的当土匪?”
魏量是骁骑营统领的儿子。
面对楚云深的逼问,魏量心头倍感压力。他尽量让自己镇定一些:“你是来审问我的?”
他还存了一些侥幸,希望和楚云深拖延时间,好摸清楚对方底细。
但是楚云深根本不跟他废话,上前一步堵着他的嘴,直接剁掉了他一个手指。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你没有选择。”楚云深冷冷的开口,黑暗中看不见他的表情。
魏量被剁了一根手指,疼的额头冒汗,却喊不出来。
他似乎在心头斟酌着什么,好久才开口:“襄王有没有谋反我不清楚,但是当初我父亲确实收到撤军回京的命令。”“南境的危局刚刚平定就撤军,而且还是回京。这命令下的着实不妥当,我也跟父亲说过,但是父亲的态度很坚决,说是襄王下的军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