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明明是一句问话,却被她陈述了出来。
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就好像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一样。
“所以,你一直在打这个主意?”
就算他能够忍受她一直的自残或者自杀的行为,但家人那边呢?
亲人和爱人,又是两难的选择,两难的境地。
其实她从一开始想的就不是用自杀或者自残来搏他的心疼,而是在利用纪家的严谨家风来制造迷信。
都知道一个女人在一个老宅子里见了红,是非常不吉利的事情。
况且周兰清和纪晗都是吃斋念佛的人,在这方面更是比别人来的根深蒂固。
“其实你仔细想一想,这跟你当时选择我还是纪晗是一个道理,不过你那么杀伐果决说一不二的人,肯定不会让自己进退两难的啊。”
“结婚到今天八个月零七天,这么短的时间,你好像比我自己还要了解我自己。”
不管怎么开始,结束的时候都注定是落寞。
不过还是要感谢,这么狼狈甚至厌恶的结束,他还能够准确的记得他们结婚的天数。
这样就够,真的就够了。
“可能是我妄加揣测的太多了吧。”
乔漫继续笑,没有一丝埋怨,而是淡然,就像人们常说的,既然相爱一场,我们就好聚好散。
“手腕的伤没什么要紧,我可以现在就跟你去民政局签字离婚,或者根本不需要我出现,只需要我提供身份证?”
“很急?”
男人眉头微微蹙起,精致的眉眼漫上一层不悦,“乔漫,我纪云深还真没有被女人甩的这么惨过,你是第一个。”
“上流圈里,流传我不识好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以为你早就知道。”
乔漫知道,这件事情他既然答应了,就绝对不会反悔,再加上纪家那边的压力,他只会加快离婚的速度。
“你什么时候有时间通知我,我下午会去蓝山别墅收拾我的东西搬走,至于工作,如果你想让我待到拍摄完毕,我会继续跟完,如果你不想……”
乔漫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断,“你见过离婚的男人,会让前妻在自己的眼前晃?”
“好,我明白了。”
男人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掐灭手中的烟头,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东西我会叫人给你搬过去,住院费我交了七天,如果你觉得不住没关系,可以随时出院,不会有人拦着你了。”
说完,男人就抬起修长的双手,阖上了西服纽扣,起身离开了病房。
乔漫一瞬不瞬的看着男人的高大背影,出了这道门,他们以后再没有任何的关系,爱或者恨,统统都会烟消云散。
就像风没吹过,他们没遇见过。
……
纪云深的效率很快,在离开医院的一个小时后,就将她所有的东西都送到了青龙湖公寓。
乔漫手腕上的伤崩开,有些感染,无奈又住了几天院。
第五天的时候,她要回剩下两天的住院费用,打车回到了青龙湖公寓。
秦玉澜从纪云深把乔漫的东西搬回青龙湖公寓的那天,就将她一并送回了这里。
当然,没有了心理治疗师和复健师,她又开始像之前那样,时而糊涂,时而清醒,甚至走两步就累的气喘吁吁,只能坐在轮椅上。
这几天,她有拜托林嫣帮她找个保姆照顾母亲。
但现在她既然出院了,就不能继续用下去了。
她还有东风那里,手上的钱实在不多,不够用。
当务之急,就是找工作。
秦玉澜很沉默寡语,有时候一坐坐一整天,不吃饭也不喝水。
乔漫为了她的健康,还是请了个复健师,一边帮她复健,一边跟她聊聊天,这样在她出去找工作的时候,不用一个人在家让她担心。
她虽然毕业于美国尖端名校,又有心理咨询师的资格证,但没有人脉钱和背景,等于一无是处。
一连几天都没有找到工作。
她有时候深夜回来,甚至在想是不是纪云深在为难她?
不过她又转念的想,现在都是路人了,他实在没有必要这么做。
毕竟夫妻一场,他不会那么过分的。
接下来的几天,跟之前的情况差不多,不是说她没有经验,就是让她回去等,等着等着就石沉大海。
眼见着钱包越来越扁,她只好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给一号公馆的总经理打了个电话,试探性的问问他那里还缺不缺售酒经理,如果缺的话,她想重新回去做。
很幸运的是,一号公馆的总经理说那里正好缺人,可以回去,立刻上岗。
她听了兴奋了大半宿,第二天早上差点没起来给母亲做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