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了。”
虽然男人没说,但秦子霞清楚,爷爷正在背后紧锣密鼓得凑股份呢,一旦够了40%,就是拿掉男人的职务。
在爷爷眼中,他是万万不能留的。
是想谁会留一个知道自己要杀他的人,那不是自找别扭吗。
按席家的规矩,席楚杰会净身出户,只能带衣服出来。
席楚杰的眸光也暗暗,随即笑了,“不为那些,咱们就不要娃了吗?”
秦子霞回过神来,羞涩得嘟嘟嘴,“如果真的离开席家,咱们得为生计着想,生孩子的事一下得靠后。”
男人一听就火了,“浅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会认为我连你和孩子都养活不起吧!”
他的声音有些大,秦子霞连忙看看周围,“你小点声呀!”
这让男人更生气,醋意浓浓,“难怪人家说女人一有了事业和孩子就把男人忘了,我可告诉你,浅若,在你心目中,我永远都要是第一位的,让这个店和未出生的孩子都不要跟我争!”
秦子霞嘴角抽抽,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个呀。
压低了声音说,“你有时间还是多想想爷爷要怎么对付你吧!”
席楚杰敛收表情,“没你想得那么严重,就是他凑齐了股份,实施起来也难。”
秦子霞到不懂这些,但总感觉爷爷老谋深算的,不那么好对付。
这时,有客人有事,她连忙起来,“我过去看看!”
男人的眸光瞬间结冰,这女人,刚在他这里做了这么大的一笔买卖,说变脸就变脸了。
端起咖啡喝了起来,手机突然响了,上面闪烁的名字是席勋。
他蹙眉,隐隐的感觉与爷爷的事有关。
果然,席勋一开口就是:“君行,我听说你爷爷凑够了股份,正要开董事会撤你的职呢!”
虽然在意料之中,但男人脸色还是有些变化,“哦,知道了,我这就回去!”
“君行,不然你回家一趟吧,爷爷在家,不如咱们先跟他聊聊,毕竟走到董事会很有多事都无法挽回。”
席楚杰想想也是,就应了一句,挂了电话。
跟秦子霞说了一声,就回了S市的席家。
他刚进席家,父亲就走了出来,似乎一直在等他。
男人淡淡的,如雕似刻的俊颜上没有一丝表情。
到是席勋着急,“爸,您别这样,说到底君行也是您孙子,可能……可能是有些事没做好,但爸,您也不能这样,既然……”
他是想说说自己的父亲,但话又说不出口,就说得结结巴巴的。
席天池听了更气,回头冲着席勋吼,“都是因为你……”
席勋连忙低下头,老老实实的。
作为长子的他,不是没有反抗过自己的父亲,可结果呢,害了欣凡和儿子。
老头的气一点也没消,拄着拐杖吼着:“当初不让你娶那个女人,你偏娶,结果呢,弄成今天这样……”
席楚杰站在那里,注视着这一切,听到爷爷提到自己母亲,他猛得收紧手指,指节处泛着瘆人的秦。
“爷爷,不关我父亲的事,您说他干什么,有事冲着我!”
老头正数落儿子呢,听到席楚杰话,脸色一僵,随即笑了笑,“君行,你真把你当席家人了,你母亲没有家世,现在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说你姓席你就姓席,我说不让你姓席你就不姓席,知道吗?”
席楚杰没有料到爷爷能这么说话,目光对上爷爷那双透着深深鄙夷和不屑的浊眸,浑身抖抖。
手又紧紧,青筋暴起!
正想回话,有人开口了……
“爸,”席勋突然抬头,两只眼睛迸发着从未有过的狠厉,席楚杰愣了一下,父亲这是怎么了?
“你想怎么说我都可以,但你说君行和欣凡做什么?”
席天池也第一次看到他这样,不由得向后退了退。
“你说不应该不听你话娶欣凡,我还后悔不应该听你的话跟欣凡离婚呢……”席勋一家一顿说,他一让再让,一忍再忍,可父亲呢,也太过分了。
本来就是想不撕破脸说说这些事,可父亲偏偏提君行的生母。
当年没能好好保护欣凡,让她失踪了这么多年,以为有君行在身体好好的,就是个安慰,可没想到父亲还要杀君行。
他也是父亲,父亲这么做,就没有想过自己的感受吗?
委屈君行这么多年,事情已经这样了,自己不能出牵就父亲了。
“你……你说什么?”席天池有点回不神来,幕勋从来没有对自己这样过,就是逆自己意思娶那个女人时也没这样。
“父亲!”席勋把头全抬起来了,“以前的事我觉着所有人都不想再提,我希望您也不要再提,眼前就说说你与君行之间的事就行!”
席天池弄得很窘迫,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席楚杰望着自己的父亲,忽然鼻子发酸,一直以为他懦弱,以为他对自己不关心,但今天的这番话,让他对父亲有了重新的认识,虽然还不太明秦怎么回事,但心里已经很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