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闫振东用的,根本不是什么蛇毒,而是一种在小岛上特殊环境生长出来的鲁曼藤,其上有毒素不假,但今只能让人产生一种与中毒相似的假象,其实不用多久,他身上的脓包便会慢慢下去。
我看着他满脸紧张的样子,心里也是乐开了花,经过一番的治疗和紧急措施,黄山的伤势终究是稳固下来,血液止住了,只是身上的伤口太多,我们随身携带的碘伏酒精不多,没办法给他完美消毒。
在热带丛林中,身上一旦出现了伤口,极有可能发炎,而这种病毒性发炎,会要了冒险者的性命,所以此刻我们必须得找到一些扶云花,用它的汁液,对黄山的伤势进行最基本的消毒与防护。
“黄飞兄弟,你胆子真够肥的,这里虽然没有法律,没有道德的束缚,可你特么的还是个人,人不吃人你知道吗?”闫振东看着黄飞就气不带一处来,咣咣的又打了他几个耳光,被抽的头晕目眩,脸蛋肿肿的,现在看他就跟看猪头一样,这种感觉,当真是奇妙的很,我是没想到,他会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大佬,你就不要再打我了,我知错了好吧,谁让这个黄山总是欺压我,还差点把我推下悬崖,他做的那些事儿就是个人了吗?”黄飞带着哭腔,满脸的楚楚可怜,看着他们一脸仇怨的样子,我的心情就很复杂。
时间在流逝,眨眼间,便过去了三四个小时,到了凌晨五点多的时候,黄山已经开始发烧,身上出现了不等量的湿疹,他的伤口还是发炎了,那些浮云草的汁液,没起到太大的作用,只是起到了镇定精神的基本效果。
我们让黄飞背着黄山,朝着其他的舱门走去,希望能找到舱门,找到能救人的药物。
从黄山的口中得知,他们曾经也在一座舱门里,只不过与那里的人相处不下来,就动起了小九九,想要成为那座舱门的主人,结果被人家识破了,就被赶了出来,如今只能在这陌生的环境里游荡,他们根本找不到原本的舱门在哪,所以也帮不上太大的忙,我心里一阵的烦躁,如果再找不到的话,我们就只能放弃黄山。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一条性命,我们放弃了他,就相当于将他不管不问,眼睁睁的看着他死亡,这种事儿,我做不到,其他人也做不到,我们只能继续的往前走,往前走,争取找到其他的舱门。
在长达三个小时的路程中,黄飞体力不支,背不动了,为了让他继续干活,我们将各自的食物分出了一点,这家伙的体力消耗的快,补充的能量要比我们多的多,不到几分钟,就吃完了很多的干粮。
我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这样的小子,真的没话说,人家愿意收留你,可你却还要动歪心思,我想,像她这种人,不管置身在任何地方,都不可能活下去,这可能也是对我的一种心理考验吧。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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