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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吗?”
温故犹豫,可她胆子小,不敢进去看,怕自己进去了便出不来。
“我有一个黑色的小包,不知道”
“哦。”那人瞟了她一眼,然后就走进了屋子,没过多久,将她的包丢了出来,“是这个吧?拿了就快走吧。”
温故庆幸,东西还在。
她表面上客客气气地道了谢,关上门之后,却绕到程清池房间前的窗口。
那窗子的玻璃破旧,若想从里面看到些什么,还是可以做到的。
透过裂纹,场景骇人。
程清池被她继父压着床上,嘴巴被严严实实地拿胶布封了起来。
大概是因为用绳子绑着不方便他苟且,故而清池的双腿还在挣扎着。
温故被彻底吓傻。
她果然没有猜错,如果不救程清池,那还不如从未来过。
那一瞬间,温故格外坚定,从未那么果敢,没有秦苏墨在身边,这么危险的情况,她竟没有多想,吃力地搬起一块石头,往窗户上狠狠地砸过去。
“哗啦”几声,玻璃全部落下,动静巨大。
继父的注意力当即被转移,两道恶狠狠的目光扫向了她,温故没有停下来,又往里面砸了好多石头,就是想往他身上砸过去。
程清池撑着最后一口气,推开身上令人作呕的人。
“温故,我们快跑。”
她跌跌撞撞地冲出屋子,额头上,脸上,胳膊上,都是伤。
程清池的继父,吃喝嫖赌样样沾,和那些底层的社会混混都有认识,被人坏了好事,自然是气极了,他给了地头蛇一千块,让他好好收拾一下两个丫头片子。
二人几乎不敢停下来,只往A县一路狂奔,车站攒动着几个大金链子,她们也不敢坐车,手机没电,不能报警。
不到走投无路的时候,温故是没有勇气去找顾然和赵开七的。
可这是她唯一能够想到的人了。
沈非瑜听了,汗毛竖起,阵阵后怕,“你们两个,没被怎么样吧?”
不幸中的万幸。
温故摇了摇头,“一刻都不敢停,就怕那些人追上来。”
沈非瑜用力地揉了揉她的发,“别怕,我们都在这里呢。”
这温故,豁出去的时候,也太豁的出去了吧?
沈非瑜遇到这种事,都得掂量一下。
温故抹了把眼泪,一头栽进她的怀里,“非瑜姐,我真的好害怕啊”
可是程清池比她还要害怕,她只能当坚强的那一个。
“你也算得上出息了,直接劫人。”
沈非瑜感叹。
“哟,捉迷藏好不好玩啊,妹妹们。”
温故几乎和程清池同时开口,“他们追过来了!”
声音都在发抖。
巷子口,好些油腻的身影簇拥过来,将几人围逼在角落。
沈非瑜的胸口顿时涌上一阵火,“还敢追过来?当初和我打交道的,好歹也是王彪那种级别,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我家门口挑衅?等着,我去拿家伙。”
赵开七已经蠢蠢欲动了,“你放心,我们都在这呢,谁都不能欺负你们!”
温故愣愣地看着开七。
完完整整地,站在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