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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她也是真的对她好过。
那会儿大家都还小,同学之间的流言蜚语总是在不经意间,最是伤人。
大家说温故没有妈妈,命带克星,谁都不要她,还是苏知新站出来维护她的,“谁说她没有妈妈?我昨天就见过,长得可漂亮了,造谣全靠一张嘴,也不怕舌头烂掉。”
又有人在温故上课发言的时候,窃窃私语,嘲笑她的语音语调,苏知新直接甩了本书过去,不顾老师诧异的目光,理直气壮地“告状”,“教室里有老鼠,专门嚼人舌根的那种。”
对于她的帮助,温故都默默地记在心里,她没什么东西可以回报,总觉得内疚。只暗暗告诉自己,苏知新对她千好万好,以后有条件了,一定不能忘了她。
却没想到,后面的失态会发展成那样。
温故一边想着,一边往烤串上涂甜辣酱,滋滋滋的油烟味飘出极为诱人的味道。
“不过你知道吗?苏知新好像得罪了谁,后来也莫名其妙离职了。”
听到这话,手还是一抖。
“惊讶吧?我觉得也算是活该,就是挺可惜的。解不解气,嘿嘿。”
一开始,她是挺解气的,但后来看到苏知新真的一无所有,反而浑身不是滋味。
让秦苏墨别做的太绝,听说现在的情况也好了一些,但不管怎么样,温故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她不好过,也从未看有看她笑话的意思。
“没什么解不解气的,我走是我的事,她走是她的事。”她故作云淡风轻,又问道,“茹惠,你很讨厌她吗?”
“讨厌?说不上,无非就是一场塑料同事情,她没得罪过我,我也不针对她。只是我和你是朋友,当然要和你统一战线,管她这个人是好是坏,你不喜欢她,那我就和她保持距离。”
温故忽然觉得心里暖暖的。有时候,女生之间的友情就是没有道理,主观色彩太过浓烈,又喜欢拉帮结派,只是这种无论自己是对是错,总有人站在身边的感觉,安稳可靠到足以告诉一个人,你从不孤独。
她将肉最多最大的一串,前后涂上满满的酱料,直接递到宋茹惠嘴边,“我喂你呀,开不开心?”
宋茹惠吃得满足,连连点头,“温小妹的服务很周到!能不能帮我拿张纸巾过来,甜辣酱太良心了,弄得我嘴上都是。”
她故意笑着说没有,宋茹惠一点都不在意,反而凑了上来,“行,那蹭你脸上。”
“走开走开!”
游艇后面的甲板上热热闹闹的,混着烧烤和啤酒这些接地气而又自由放松的味道。
一会儿是女生之间嘻嘻哈哈,一会儿又是男生非要弹吉他显摆——人多的时候就喜欢跳出来出风头。
与之相比,前面就显得严肃多了,气氛优雅缓慢,大提琴的琴弦绵长柔和连一杯红酒,都是小口小口抿着。
大概似乎按明星老板和普通人划分,识趣的也从不到前头去打扰,不如在后面,跟着大家一起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