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她不知道,再说了,若是木大石死在木致尘这里,那家产就也……唉,怪致怪她下药下的不够狠!
“我狠心?木大石那个当爹的要是不默许我敢这么做?”事到如今只有挑拨关系了。
云婉叹了口气说:“唉,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想把人交给你,但我觉得他病的有些蹊跷,总觉得是吃了什么东西,我得观察两天,不然你把人带回去了再反咬一口讹上我。”
赵氏一听,脸瞬间惨白,云婉本来只是随口一说,却不想真被说中了。
“赵氏,你居然连人都敢杀!”云婉吃惊的有些发愣。
赵氏现在想的是杀人灭口,所以她抡起院子里闲放的铁锹就奔着云婉去了。
“哎?你干嘛?想杀人不成?”
翠花还是有些力气的,冲上去抢赵氏手里的铁锹,然后和赵氏扭打到了一处。
云婉吓了一跳,翠花现在可是有孕在身啊,赶忙上前阻止说:“翠花,别冲动!你现在身子可精贵!”
一个说话的功夫,赵氏就抓破了云婉的脸。
“来人,救命!”
翠花刚才忘了自己有身孕了,这会儿猛然想起,自然是得小心为上了。
“哎呦,致远家的!这脸……”
闻声而来的是二春娘,现在云婉在她心里可是很重要的,一见云婉受伤,卷起袖子就和赵氏打了起来。
泥蛋娘第二个加入战斗,拽个赵氏的头发就不撒手,硬生生的扯下来两把头发。
“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赵氏气的脸色发青,再加上满脸的血道子,更是说不出的狼狈。
“王法?你讲王法怎么就把人家如花似玉的脸给挠成这样?”二春娘气愤的指控。
赵氏见打也打不过了,人也抢不回,对方又人多势众,便觉得还是走为上策了。
“想走吗?今天怕是你走不了了,我得带着你对簿公堂!”云婉厉声说。
木致远在家左等又等也不见云婉回来,便是再不想见木大石也只得过来寻云婉了,却没想到才一会儿的功夫云婉就花了脸。
“说的没错,确实得公堂上见!”木致远咬牙切齿的说。脸上更是布满了寒冰。
“相公,这个赵氏应该是给公公下了药,公公刚才一直嚷嚷说别害他,他不吃。”
在外边就算不认木大石也是不行,但爹是不能叫的,所以云婉就叫公公。
木致远知道云婉若是不确定就绝对不会乱说,一时间脸色又冷上了三分。
“赵氏,咱们还是衙门里走一趟把。”
木致远的话像是从地狱传来,吓的赵是马上就腿软了,她摊坐在地上央求道:“不去衙门,我不去衙门,大不了,我以后再也不过来生事了还不行吗?”
木致远冷笑一声说:“晚了!”
魏通这边虽然是得了支援,流民也多数被分到了各家各户可仍然忙的是焦头乱额,突闻鼓声,便连饭都不吃就升了堂,然后一看堂下站着的木致远脸色就有些发青了。”
这木致远也真够可以的了,他忙成这样不帮忙就算了,还变着法的给他找事做。
“堂下之人有何冤情?”魏通清了清嗓子打起了官腔。
木致远并不说话,而是把云婉受伤的脸指给魏通看,魏通瞬间觉得头有点疼,这是哪个不开眼的,怎么谁都敢伤?
木致远一句话不说,赵氏自己却是招了个干净,甚至连她偷汉子的事都说了,公堂威严,就算不审也能吓破一些人的胆子。
“大人我做的所有坏事我都说了,大人饶命啊,饶命……”
魏通直接定了赵氏的罪便命人把她带到了牢中,然后死死的盯着木致远,想看的木致远无地自容,可木致远却神色如常。
“致远啊!你说你是不是歇够了?是不是能回来帮忙了?”魏通败下阵来率先出声。
木致远并不接话,沉声问:“流民还剩多少?”
“没剩多少了,剩下的要不就是年岁太大,要不就是年岁太小,不过人数少,我这边养着不是很吃力。”魏通说。
木致远挑了挑眉,便去了后院端详剩下的流民,他想收留两个,最终目光锁定在了一对兄妹身上,这对兄妹应该是龙凤胎,长的很是相似,看着也就十一二岁。
“婉儿,咱领那对兄妹回家吧,这样活计什么的就都交给他们做。”
云婉疑惑的看着木致远说:“可是咱家没啥活啊?”
木致远摇头叹了口气,他的丫头可是有点傻,非要让他把收下人的话给说的那么明显?他是不可能一直让云婉住那个破房子的,他要给她好的生活。而下人无根无依的最是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