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老永定候夫人磕头求饶。
“饶命?哀家没说要你的命啊!”
太后任由老永定候夫人磕头,声音再大也是不起半分恻隐,在她眼中这就是滑稽那看的儿戏。
“太后,太后……”老永定府夫人狼狈的爬到太后的脚边,哭的声泪俱下,“太后,臣妇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要是连这诰命……臣妇生不如死啊!”
“那你的意思是让哀家顺便赐死你?都生不如死了,那就还是死了吧!”太后玩味的说。
“不!太后饶命,饶命啊!”
生怎么会不如死?好死不如赖活着!什么东西能有命重要?
“呵……想荣华富贵,想好好活着就得夹起尾巴做人,你说是不是?”太后嗤笑着说。
“是是是!太后说的是,我再也不敢了!”老永定候夫人说罢有爬到云婉脚边哀求说:“阿婉,我知道你最是心善了,你帮我求求情,求你了!”
云婉也是没想到事情会闹的这般严重,见老永定候夫人额头隐隐有血渗出心就软了。
“夫人可知你为何会落得这般?你太贪心了,什么都想抓的紧,什么都不想放开!”
云婉说完这话,便是走到太后身侧说:“太后,这事要不就算了吧,若是再有下次不再姑息便可,总得给善良留一线生机。”
“好吧,我就知道你会求情!”太后恨铁不成钢的嗔了云婉,然后冷冷的看着老永定候夫人说:“今天就饶你一次,但往后你要记得,这将军府的一草一木都是珍贵,你碰不得。”
太后这话有几分严重了,这是再说草木都比老永定候夫人的命精贵。
“臣妇记下了!”
得了太后开恩,永定候夫人落荒而逃,心里再是不甘也认了命了,不然她也没有鱼死网破的决心。
“阿婉,你的心肠得学着再硬一些!”太后这话有几分责备的意思。
云婉点头甜笑说:“嗯,我记下了!”
太后白了云婉一眼,心里知道这丫头一定是死不悔改,但也不纠结,因为这也是难能可贵之处。
“朵朵呢?哀家昨天梦见小朵朵会叫人了,那小嘴才甜呢!”太后乐的合不拢嘴,就好像那梦是真的一样。
这会儿正好小朵朵也睡醒了,太后便围着小朵朵逗弄个不听,云婉眯眼浅笑的看了一会,然后对着情绪低落的绿碟叹了口气。
“你啊你,平时嘴皮子一点不饶人,今天这是怎么了?”云婉边说边恨铁不成钢的用手指点绿碟的头。
“我只是觉得他没说错什么……”
只要一提身份,绿碟就会自惭形秽,若只是身份低些也就罢了,她脸爹娘都不知道是谁。
“没说错?难道不是木玄惊扒着你不放?难道真的是你缠着他?”云婉蹙眉说。
“可是我也不想说他缠着我,我说不出……”
心里挂念一个人便是不想损毁他半分,所以她宁愿自己受着。
“我知你心中所想,但你同样无愧于心,她说的不对便要挺胸抬头的反驳。”
云婉这也算是现学现卖,刚在林梦若身上学了皮毛,然后就开始活学活用了。
“我知道了婉姐姐……”绿碟低落的叹了口气,决定好好的理一下她和木玄惊的关系,她是地上的顽石,如何能飘向云端?
“侯爷,你娘刚才去了将军府,去的时候气势汹汹,回来的时候狼狈不堪!”小厮小心翼翼的说。
木玄惊听了这话猛的站了起来,拔腿就走,小厮见状一把拖住木玄惊的胳膊说:“现在不能去,现在太后在呢!”
“我,我总觉得事情要不太好!”
木玄惊觉得绿碟年级小,所以还都没着急定下什么,可现在看来真是愚蠢的要命了,今天这么一闹,这小丫头怕是……
“侯爷放心,有小的在就一定不会让绿碟姑娘跑了,但小的话得说在前头,这特殊的时候,小的可能会用电特殊的手段。”小厮试探的说。
“用用用!媳妇给我留住就行!”木玄惊半点犹豫都没有。
小厮得了木玄惊的话之后轻笑一声说:“侯爷,明天你就到将军府堵人去,阵仗大一些,最好让全京的人都知道。”
“你的意思是下聘?”木玄惊挑眉问。
“自然是下聘,而且要一早就去,这样自然就会让人嗅到欲盖弥彰的味道,这样……”
“侯爷不可如此行事,这样不是君子作为!”五斤一脸愤怒的蹙眉说。
“媳妇都要没了还当什么君子!”木玄惊一脸决然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