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瞪着他。
楼司沉却不以为意,扬扬眉,“你要想干的话,我不介意,正好,当热身取暖了。”
“你……真是精虫上脑!”暮楚小声嘀咕了一句。
楼司沉目光沉沉的盯着她,锐利的眸仁里,忽明忽暗,冷热不断交替着,神色不明。
暮楚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只好低了头去,把自己的论文拿了过来,假装认真翻看着资料。
楼司沉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递给暮楚。
暮楚一愣,怔怔的看着他,没伸手去接。
“穿上!”
见她发愣,楼司沉开了口,那双好看的剑眉似因不悦而紧敛了起来。
“不用了!”
暮楚忙摇头,“我现在不冷……”
“穿上!一句话别让我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显然,楼大主任的耐心,已经没了多少。
“我真不要!一会儿你肯定会冷的。”
暮楚坚持。
楼司沉剑眉拧成了个深深地‘川’字,“你要再不穿上,我就把你身上的衣服全扒了!”
“你别吓唬我!”
暮楚给自己壮了壮胆。
“那你试试!我喊到三,一!”
“二!”
“……”
“三!”
‘三’的话音才一落下,楼司沉手里的风衣外套就被暮楚以最快的速度抢了过去,披在了自己瘦弱的肩头上,脸上还露出了几许慌张神色来,问他:“这样满意了吧?”
楼司沉微眯眼,淡淡的点了点下巴,“你这种就是典型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
“……”
她哪有?
不过,暮楚还是不得不承认,他的风衣真的好暖和,才一披到肩头上就感觉层层暖意将她裹覆了起来。
“谢谢。”
暮楚同他道谢。
“不用!”
楼司沉硬邦邦的吐出两个字来。
他的情绪,从暮楚说出非谈情说爱的那句话之后,就一直处于冷气压的状态中,暮楚当然也感觉到了。
想说些什么来缓解一下这僵冷的气氛,一时间却又找不到好的话题。
“楼主任,问你一件事呗!”
暮楚强行没话找话。
“问。”楼司沉的语气还是那么僵硬,且简扼。
呃……
暮楚稍稍犹豫了半分,才问他道:“你兄弟陆岸琰是个什么样的人?”
楼司沉抬眸深深地睐她一眼,“你闺蜜怀孕了?”
“啊?”
暮楚顿时大窘。
惊慌失措,忙掩饰道:“怎,怎么可能!那天不是给她买了避孕药吗?怎么会怀孕呢?呵呵呵……”
这家伙是有洞悉人心的功力不成?她才不过问了这么一个问题,就被他给一言给猜中了!
楼司沉似乎对陆岸琰和陆蓉颜的事情并不感兴趣,只淡淡道:“既然没怀孕,那你自然也不需要了解他的为人的。”
so,就这么把她给拒绝了?
这天,又被他楼大主任给聊死了!
暮楚无言了。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里。
尴尬!
无以言说的尴尬!
“楼主任,我再跟你商量件事吧……”
“说。”
“下次……我说如果,如果我们还有下次的话,咱们能不能稍微挑个地儿?不是男洗手间,就是图书馆的,我这小心脏真的承受不住,还是你其实就喜欢这种……变态刺激的?”
楼司沉淡幽幽的睐她一眼,“对,我就喜欢这种变态刺激的。”
“……”
果然变态!
暮楚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了咬自己的下唇,“行!那下回你能不能稍微温柔点?你说说,哪次那什么不是你强上的?而且都……都没有前奏!”
暮楚别提有多委屈了!
难不成自己就没资格被他温柔以待?还是说他的本性就是如此?
哪次被他那什么后,她的腿不是抖的?她的身上不是疼的?
暮楚对于男女情事最佳的感受,这辈子大概只体验过两次。
一次是六年前她和眼前这个男人的初夜,那时候他醉着,似以为自己在做梦,对梦里的她,无尽的温柔。
还有一次,便是……
那天她吃了药,在车上的那一次!
虽然暮楚不愿承认,但吃过药后的她,就像开了闸门的洪水,根本不需要任何的前奏和调逗,就已经把自己准备好了,所以,那次的感受也同样是非常欢喜的。
而与他的其他两次,绝对是痛大于舒爽的,而更多的是心底的抑郁和委屈。
他非得对自己这般粗鲁?
“如若你听话点,不惹恼我,至于对你用强的?”
“我哪惹你了?”
明明都是他惹了自己!
楼司沉却没再理会暮楚的问题,起了身去,单手抄在西裤口袋中,径直就往茫茫的书架里去了。
他在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