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的意思是我一个星期都睡不成觉了?”
巫金立刻炸毛了:“那还不得活活把人熬死?”
“没那么严重,等你实在困了,自然就能睡着了。”
“这么疼,得多疼才能睡得着?”
巫金想想都觉得难过。
“那我就不知道了。”
刀锋无奈摊了摊手。
“难道没有药可以治吗?”
巫金无奈问道。
他虽然会看病,可是他学的是巫医。
巫医都是从古时传承下来的,巫金以前根本没听说过,谁被强光击伤了眼睛。
毕竟古时候可没有电焊和闪光弹,唯一能伤到眼睛的只有太阳。
可是谁没事会傻乎乎对着太阳看?
真有这样的人,那应该看的病,不是眼睛,而是脑子。
“听说哺乳动物的奶水,对这个病效果很明显。”
刀锋坐起来,满脸笑意说道:“你要是睡不着,可以出去找找,如果你运气好,说不定就能遇到一只正在哺乳期的兔子什么的,你挤点奶水抹到眼睛上就行了。”
“大半夜的,你让我在丛林里找一只有奶水的兔子,还让我挤奶水,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实在不行,人的奶水也是可以的。”
刀锋笑的更厉害了:“不过,如果你要人的奶水,可能你就没办法自己动手挤了。”
“滚,你还不如不说呢!”
巫金从树上一跃而下,向古同光喊道:“同光,反正咱们也睡不着,那就别睡了,赶路吧。”
“哎,巫金,我可以睡着啊。”
刀锋马上不愿意了:“凭什么你们睡不着就要赶路?”
“谁让你幸灾乐祸!”
巫金没好气对着陈大炮踢了一脚:“走,赶路!”
陈大炮慢慢吞吞起身,想要拖延时间。
巫金心里正不爽呢,不耐烦的扬起右手,摆起一个掐印诀的手势。
陈大炮看到巫金掐起手印,脸色马上白了,麻溜的从地上爬起来。
进入丛林之后,刀锋就解开了包裹在他身上的破布,让他自己走。
陈大炮明知道去华夏是死,无论刀锋和古同光如何恐吓威胁,都拒不配合。
对此,刀锋也很无奈,明知道要把陈大炮带回去,打死了吧,这么远把他扛过来,就白忙活了。
真要打伤了吧,回头还是得自己几人扛着。
陈大炮也是认准这一点,所以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当时就是巫金上去,不打不骂,只是掰开陈大炮的嘴,喂了一条巫虫进去。
巫虫下肚之后,巫金只是简简单单掐了几个手印,陈大炮立刻就觉得肚子里好像钻进去一万只蚂蚁,在同时撕咬五脏六腑一样。
陈大炮小时候也过得非常凄惨,不是没受过苦的人。
可是刚才那种痛苦,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真的无法想象。
饶是心狠手辣的陈大炮,也扛不住这种发自内心的疼痛,一分钟不到,就跪地求饶,哭着喊着求巫金停下。
看着陈大炮满眼
绝望的眼神,刀锋害怕他想不开,咔嚓一声,把他的下颌骨也卸掉了。
为了防止陈大炮挣扎,古同光在陈大炮从九转含香醉的药效中醒过来之后,就废掉了他的丹田。
陈大炮两眼彻底变得一片死灰。
现在,他浑身修为尽失,下颌骨又被卸掉,两只手还被死死绑起来。
当真是连自杀都做不到了。
可怜的陈大炮,昨天还是金三角的土皇帝,一声令下可决定数百人的生死,端是风光无限。
转眼间,不过几十个小时,就沦为了阶下囚,被人赶牲口一样,用绳子拴着驱赶。
走慢一点,就会有人用脚踹他屁股。
要知道,他现在修为尽失,就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哪里有巫金三个修炼者走的快?
陈大炮只好拼命压榨自己,尽量走的快一点。
没办法,他真的不敢惹巫金发怒啊。
那种巫虫噬心的感觉,他实在不想体验第二次了。
就这样,一行四人跌跌撞撞,摸着黑走了一夜,终于赶到了华夏边境。
华夏界碑后边,有一个山谷,正停着一架直升机。
一支全副武装的战狼小队,抱着枪守在直升机周围。
这架直升机是巫金特意叫过来的。
按照他们这个速度,真想要靠步行,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赶回华夏呢。
反正现在任务已经完成了,陈大炮已经抓住,就干脆叫一架直升机过来接应一下。
带队过来的战狼小队队长,正是巫金的老熟人——王辉。
巫金几人还离着几公里,就被战狼小队的狙击手发现了,马上报告给了王辉。
王辉一听是巫金来了,马上带着人前去迎接。
“巫先生,你们怎么从缅国方向过来的?”
王辉见到巫金,二话不说先敬了个军礼。
“诺,还不是为了他!”
巫金顺势又对着陈大炮踢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