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向文老爸?”
巫金伸了个懒腰:“他找我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
刀锋笑道:“无非想找你求求情,放沙向文一马呗。”
“不可能!”
巫金直接摇头:“沙向文差点害死黎黎,我不可能放过他。”
“我也是这么说的,可是他非要见你一面。”
刀锋摊摊手:“不行你就见他一面,让他死心吧。”
“那走吧,我正好也想找他们谈谈!”
巫金打了个哈欠:“不给他们长点记性,他们还以为咱们好欺负呢。”
“你看起来怎么这么累?”
刀锋疑惑看着巫金。
按理说,从昨晚结束到现在,巫金都睡了七八个小时了,不应该这么累才是啊。
突然,刀锋露出恍然之色,对着巫金眨眨眼,拖着长音:“哦~~~”
“哦什么哦?”
巫金满头雾水。
“没什么,你昨晚加班辛苦了,要不你再睡会儿?”
刀锋促狭笑道。
巫金一听,就知道刀锋猜到了他和黎黎的事。
可是书黎黎并没有在这里,刀锋是怎么知道的?
扫视一圈,在床头桌子上看到一个发卡,巫金马上明白了。
刀锋肯定是看到了书黎黎忘在这里的发卡,推断出来的。
不愧是顶尖雇佣军退役,观察力就是强。
“就你眼睛尖!”
巫金推了刀锋一把:“赶紧走。”
“你心虚什么?”
刀锋难得开一次玩笑:“放心吧,这事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哦,不对,你知黎黎知,天知地知,我啥都不知道。”
“你知道又怎么了?”
巫金把刀锋推出宿舍:“走你!”
“还害羞了。”
刀锋笑着摇头。
“害羞你个大头鬼!”
巫金锁上门,大步走向会客厅。
“巫先生,终于见到您了,果然和大家说的一样,年轻有为……”
会客厅里,一位西装笔挺的中年人看到巫金过来,赶紧起身迎了上去。
“你别绕弯子了,直接说你什么事吧。”
巫金随意摆了摆手,坐到旁边沙发上,打断沙正业的吹捧。
“……巫先生果然豪爽。”
沙正业尴尬的搓了搓手:“我来麻烦您,是为了犬子……”
“你要是为了沙向文,就不用说了。”
巫金的坚定说道:“沙向文看我不爽,有什么手段对我使就行了,可是他却对一个女孩子用下三滥的手段,这是我绝对不能容忍的!”
“这事的确是犬子不对,我替犬子向您道歉!”
沙正业对着巫金鞠了一躬:“我昨晚上去看过向文,他已经知错了,再说,您也替我教育过他,把他两条腿都废了……”
“我没有当场宰了他,算他运气好!”
巫金冷声说道。
“对对对!您做得对,向文这些年的确太任性了,多谢巫先生教育。”
沙正业赶紧点头:“犬子有错,就应该承担责任,巫先生放心,回头我一定好好教育他,可是……”
说到这里,沙正业搓着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可是什么,你别磨叽,赶紧说!”
巫金有些不耐烦了。
“巫先生要是觉得没解气,等犬子腿好了,我亲自押着他过来向您负荆请罪!”
沙正业一咬牙,说道:“可是,巫先生让警察说犬子贩毒,这个惩罚是不是有点太重了?”
“贩毒?”
巫金满头雾水看向刀锋。
“你别看我,我也不知道他说的什么事?”
刀锋摇了摇头。
“巫先生,我知道犬子不该不长眼得罪您,可是我求您大人大量,不要跟犬子一般见识。”
沙正业一看巫金和刀锋反应,还以为两人在演戏,噗通一声跪在巫金跟前:
“犬子今年还没三十岁,求您再给犬子一个改正的机会吧!”
说着,就开始给巫金磕头。
沙正业的样子不像演戏,巫金和刀锋对视一眼,掏出电话,打给了方菲菲。
昨晚上就是方菲菲负责逮捕沙向文的。
“菲菲,今天一大早,沙向文的老爸过来,请我放沙向文一马,还说沙向文贩毒,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哦,你走之后,我例行公事,让人在沙向文的会所搜查一下,结果就在沙向文办公室里的隔间,找到了一袋冰毒和整套的吸毒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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