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去定这个酒店。
我话说出口后,也冷静下来。周雅丽之所以这么说,肯定是想挑起我对陆刭时的不满,让我们俩之间产生隔阂,她和王老板好从中取利。
我是那么蠢的人吗?虽然我和陆刭时有矛盾,但是,还没到他们一句话就能离间的地步吧?
刚刚,我说定个酒店的时候,我看见周雅丽好像得意的笑了一声。
哼,想挑唆我和陆刭时不和,下辈子吧。
“不用去了,”看保镖们也为难,我又及时出言说道,“去医院。”
保镖们都松了一口气,不再为难。
不远处,周雅丽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哼,想挑拨,想离间,也得看看我是什么人。我是你们能离间的了的吗?
带着保镖经过周雅丽身边时,我故意大声的对保镖说:“一会儿去饭店买一份红烧肉,带回去给刭时吃。”
“是。”七八个保镖一起答应了一声,气势十分震撼。
周雅丽的脸更黑,远处的几个剧组工作人员十分羡慕的看着我和我的保镖。
既然说了给陆刭时买红烧肉,我就不会食言。我也没有陆刭时那么狠心,一个月不让他吃肉。在路上买了他想吃的红烧肉。
医院里,当陆刭时看到我端到他面前的红烧肉后,很是惊喜。
我冷哼一声,转身去吃我的菜,没有和他多说话。
之后,我们又恢复了那种尴尬的冷战状态。
我们两人维持着这种不尴不尬的状态,一直维持了好几天。陆依依在中间劝我和陆刭时和好,被我以“他不信任我,我很伤心”拒绝了。
陆刭时也不怎么说话,每天不是看电视,就是睡觉,偶尔玩会儿手机,或者是听保镖们的汇报。
张家彻底破产,张家大部分人又多多少少有些经济问题,被限制出境,等待调查。据陆刭时分析,当然是给保镖们分析,张家这次彻底完了,再没有起来的机会。
我撇撇嘴,张家想重新起来,也得看陆刭时给不给他们机会。
那种培养个对手激励自己上进的事儿只存在于电视剧里,现实中,没有人会傻的那么做。
张家的人被彻底解决,我心下松了口气。既是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陆刭时。张家和王老板走的近,张家一倒,陆刭时就少一个强劲的对手,王老板就少一个帮手。这一消一涨之间,陆刭时压过王老板的机会就会大起来。我赢过周雅丽的机会也会增大。
医院里,除了张家之外,还有一个每天必来陆刭时这儿报道的人,李莹莹。
李莹莹以我打伤了他为由,整天来找陆刭时,想让陆刭时给她个说法。陆依依对李莹莹的这个说辞嗤之以鼻。
“什么说法?不过是想来见我大哥而已。”陆依依如是说。
不过,李莹莹来了那么多次,迄今为止,一次都没有见过陆刭时。
对于李莹莹的这种做法,我是既不支持,也不反对。她来,我赶她走;她走,我又盼着她来。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只能说,爱情让人变傻!我有变傻的趋势。
片场那边,我和周雅丽依然互相看不顺眼,明争暗斗。今天她抢了我的位置,明天我抢了她的车位,后天她划了我的车。各施手段,谁都不让谁。
黄导对我们的争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剧组的人分成两派,一派支持我,一派支持周雅丽,两派人互相看不顺眼,各自不服气对方。
好事的记者已经打听到了我们不和的消息,千里迢迢的赶来,想要采访我们,采访剧组工作人员,被黄导以“拍戏时间不够”为由,赶了出去。并警告我们俩,在这部戏结束前,不准闹出太出格的事。我自然是答应的,据说周雅丽也不情不愿的答应了。
黄导的态度不仅没有让那些记者们退缩,反而激起了他们的好奇心,一个个的像见了血的鲨鱼一样,蜂拥而来。
我和周雅丽以及剧组的工作人员秉承黄导的教导,坚决不接受任何记者的采访。这样一来,记者们没有真材实料可抓,只能胡乱猜测。
一些猜测猜的还挺准,比如我曾经抢过周雅丽的位置,比如周雅丽曾经划过我的车子。当然,也或许是有人向这些记者透漏了这些消息。
还有一些身强体健的记者,扛着摄像机,偷偷溜进片场,想要抓拍一些劲爆的画面。不过,他们都逃不过黄导的火眼金睛,一个个都被揪了出来,送出场外。
不管怎么说,黄导这部戏,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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