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也觉得我是那种汉子一样不懂得疼痛的女人。如果我说我现在在哭,你会心疼吗?”
尼玛,极限了,这话矫情的恶心的我都要吐了。
手机都要捏碎了,索性也不管了,不管他回不回了,我必须马上去宴会,可是还没等出小隔间,手机突然叮铃一声。
我几乎飞一样的抓过手机,颤抖的打开,来自平哥,只有两个字,“开门。”
我一惊,手机直接掉在地上了,屏幕亮起又暗下,木然的瞪大眼睛,像是捡炸弹一样的捡起手机,刚才一瞬间喷涌而出的委屈怒气以及忍到极限的生气,在那两个字映衬下,都像是爆了的气球,一下啥都没了。
我皱眉,呼的跳起来,“开什么门。”
“隔间的门,快点,我从窗户翻进来的。”
我一下瞪大眼睛,心提了起来,快速的打开隔间门,几乎在拉开门缝的一瞬间一个黑影就侧身挤进来,反手将门啪嗒一声锁了。
而我站的门边,实在太近那个身影关门转身,正好对着我,我俩的距离近的几乎我的脸贴在他胸口,正对着西装里面白衬衣第二颗纽扣上。
他没系领结,此时因为之前翻窗,剧烈运动而胸口起伏,淡定熟悉的汗味混合一点香水味窜进我的鼻子里,让鼻头有些发痒。
我却像是被定在那里没抬头,只咽了口口水,听着不知道是他的还是我的疯狂心跳声,在这隔音很好安静异常的小隔间里,像是擂起的战鼓,好像要冲破云霄。
我一下反应过来,退后了一步,看着平哥那挑着眉略带疑惑的眼神。
“你,你怎么来了?”
我说话都有点结巴,主要是太尴尬,像做梦一样,前一秒钟我还在那自我爆炸,下一秒钟就有个开关似的,他人一出现,立马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太tm突然了。
他皱眉晃晃手机,“出什么事了,我担心你,就和坤少说一声出来了。”
我瞟着手机,只觉得脸腾的一下红了,发信息是一回事,面对面又是另一回事好吗?
赶紧转移话题,头也转过来,不看他那穿正装的样子帅的是多么的惨绝人寰。
“那个什么宴会啊,能说出来就出来吗?我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看看你在干嘛呢?你们这个是慈善晚会吧,我听盛荣说了就是有点好奇,上流社会的人都参加什么慈善晚会啊,呵呵,好奇而已。”
我都要咬掉自己的舌头了,这在说什么呢?我背对着他脸色苦瓜一样。
身后的人却道,“不是什么慈善晚会,你误会了吧,从那件事后,坤少和安少几乎不在同一场合出现了。
今晚是坤少新的合作方开的家庭宴会,坤少最近要进军北方,和北方集团的人打的火热,之前木兰没给你资料吗?”
给了给了,不就玉成坤要另辟蹊径发展北方势力吗,这也是不正面和安家冲突的缓冲,安家主导南方,京城也说得上话,可是北方那边地址寒冷,占山为王的人又多,谁都嫌麻烦不愿意蹚浑水。
可是现在玉成坤却想要和北方合作,进军北方生意,明面上是不和安家为敌有冲突,可是实际上是在培养自己的势力,安家不会不懂。
不过现在说这个干什么?这些不是你的任务吗。我的任务就是发展壮大,更接近权力中心,和你们会和。md,我现在想这些干什么?
不对,我一下愣住,看着他,“你不是去和言家大小姐的相亲宴会?”
不经大脑脱口而出,一下捂住嘴,尼玛露馅了露馅了。
后者却是看了我半晌,突然笑起来,笑的似乎脸都抽筋了,手指点着我,可我觉得一点都不好笑,呆呆的瞪着他,索性看他一个人在那笑的肚子疼。
坐在床边上抱着胳膊等他笑完。
大概看我样子并不高兴收敛着笑容,“颜娇,敢情,你是担心我,你还想着那事呢?”
他突然像是明白过来似的,指了指手里的手机,“原来你发的乱七八糟看不懂的话,是在说言家大小姐的事啊。”
我突然觉得喉咙哽住了,一种很像把这男人踹到西天的感觉,整了半天你都不明白我发信息给你是什么意思?
不过,好,我忍。
低下头,“是啊,我就是担心你去和言家大小姐相亲,然后双宿双栖,怎么地?破坏你好事啊?”
我还要在说话,可突然眼前一黑,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站在我面前,我坐在床边上他就站在我面前。
一片黑色西装在我眼前,双排扣,质地很好,可是这人一向毛躁,下摆似乎起了毛边,可却和他那副不拘小节的样子很符合。
突然一只手放在我肩上,打断我的喋喋不休,我则像从一个炸了毛的猫,变成一只温顺的小绵羊,张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他淡淡在我头顶上方开口,“上次的事,是我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