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兰祭越一挑眉,“你不想见我?”
叶挽霜大笑:“我倒是想留你,只是明日你要去边疆了,今夜休息不好,明日如何带领军队呢?”
贺兰祭越只得跟她道别:“霜儿,早点休息。”
“嗯,你去吧。”
贺兰祭越飞身离去,几个起落之间已不见人影。
叶红妆向林雪莲哭诉今日之事,林雪莲出声安慰。
“母亲,叶挽霜这贱人不能再留了,有她在,女儿就没有活路了。”
“不急,她毕竟是叶府嫡女,若如我们就这样杀了她,叶家顶的住几个楚家?”
叶红妆此时想起一个人来,她与此人已有肌肤之亲,若是有他撑腰,根本无须担心楚家,只是不知该不该将此事告知林雪莲。
思来想去,还是没说出口。
第二天一大早,叶家一行人浩浩荡荡前往山上寺庙。
林雪莲的马车走在最前,叶红妆与叶挽霜同乘一辆马车紧随其后,叶芷昙和叶芷香公乘一辆马车在最后,其余人皆步行跟随。
叶红妆倒是没有再找叶挽霜的麻烦,一个人一直在一旁发呆。
叶挽霜看到她的样子,亦想起那天之事,想起贺兰祭越夺下的那本书和他有些奇怪的笑,想到他的样子,她亦是忍不住嘴角上扬。考虑到叶红妆在场,又及时忍住了笑。
但叶红妆比她更入迷,未曾发觉叶挽霜看她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恨意。
方丈在寺庙门口对着林雪莲作了个揖,带着众人前往庙内休息。
庙内一处单独木楼,为叶家夫人和小姐们居住,林雪莲住在三楼,叶挽霜和叶红妆住在二楼,叶芷昙和叶芷香住在一楼,下人们则在客房内睡大通铺。
林雪莲假借礼佛之名,独留叶挽霜和叶红妆在木楼内,她则跟众下人在佛堂听方丈讲经。
此刻她心里想着今日的计划,无心听经,时不时看看窗外是否天已亮。此时还不过三更,离天亮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想着今日必将毁去叶挽霜名声,任她再聪慧,也无法翻身。一个女人的名声比性命都还重要,她倒想看看,被毁掉名声的叶挽霜究竟是忍辱偷生还是以死明志?
竟忍不住笑出声来,众人皆停下看着她,林雪莲尴尬不已,方丈并未说什么,道了一声佛号,又继续讲经。
叶芷昙和叶芷香也被叶红妆支了出去,两人无处可去,出去怕黑,不出去又怕得罪了叶红妆,于是在门外不远处一个角落处两人躲了起来,打算等过了午夜在进去,叶芷香犯困,靠着叶芷昙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叶红妆拿出林雪莲给她的迷药,偷偷倒进茶杯中,另取一杯未放药的茶,端着两杯茶放在叶挽霜面前的桌上,将有药的那碗放在叶挽霜的面前。
“姐姐一路幸苦,喝杯茶润润口吧。”
叶挽霜对叶红妆的好心自是多有防备,并不戳破,开口道:“多谢妹妹了。”
忽地道:“芷昙妹妹何时回来的?”
叶红妆心里一惊,以为叶芷昙看到她下药了,向门口看时,并未看见一人,抱怨道:“姐姐何必唬我?”
叶挽霜佯作疑惑状,“是我看错了?”
叶红妆等着叶挽霜喝茶,可偏偏叶挽霜就是不喝,只得说道:“姐姐,茶凉了就不好喝了。”
叶挽霜皱眉道:“妹妹,这也不知是什么茶,我不敢喝呢。”
叶红妆笑道:“这是普洱,是从家里带来的,姐姐可只管放心喝就是了。”
叶挽霜拿着茶杯闻了又闻,还是道,“我还是不敢喝。”
“姐姐该不是连普洱都没喝过吧。”
“妹妹说的是呢,我确实不曾喝过。”
叶红妆一时语塞,给叶挽霜的茶都是写下等品,这些哪里能轮得到她喝呢。
“姐姐,你尝一下如何?”
“不如妹妹你先喝喝看。”
叶红妆觉得好笑,为了让叶挽霜喝下药,遂拿起自己那杯几口喝光,拿着空杯给叶挽霜看。
叶挽霜见她喝完,就放心了,端起自己那杯也喝光了。
叶红妆更是开心不已道:“姐姐今日劳累,不如早些休息。”
叶挽霜亦回:“妹妹也早些休息。”
两人各自回床,脱衣就寝。
没过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蒙面黑衣人进入屋中,在床上胡乱摸着,摸到了一个女子,也未看是谁,直接将其抱起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