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太太面色一喜,拉过叶挽霜,让她坐在自己身边:“挽霜,你倒是有好些日子不曾来了,可是忘了我这个老太婆了?”
叶挽霜微嗔:“祖母又拿霜儿开玩笑了。”
何妈妈为两人端来了两杯茶,放在一旁的茶几上,笑着为叶挽霜开脱:“大小姐学堂功课繁多,平日里也是十分繁忙,哪里是忘了老夫人呢。”
“行了,”叶老太太本就是与叶挽霜说笑的,自然不会在乎这些,“我要与挽霜说些体己话,你先退下吧。”
何妈妈福了福身子,退了下去。
叶老太太拉着叶挽霜的手,有些心疼道:“云儿去世的早,未能交给你什么,叶红妆和林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些年,苦了你了。”
一句“苦”让叶挽霜顿时留下了眼泪,她这几年过的并不是不苦,而是她都咬牙顶过来了,此时叶老太太戳中她最柔软的心底,所以她忍不住掉下了眼泪。
叶老太太也明白她为何流泪,说到底,她叶家还是对不起叶挽霜的。
“挽霜,”叶老太太拉着她,语重心长的道:“你父亲回来了,他到底是你的父亲,你也应该去看看他。”
“父亲回来了吗?”叶挽霜假装不知,“那挽霜是应该前去拜见父亲,不知父亲来拜见过祖母没有?”
叶老太太面色不善:“许是他朝堂之上有什么要紧的事吧。你也不必去了,就在我这里用晚膳吧,等炜青来给我请安的时候,你再拜见他就行了。”
叶挽霜当然也不想去见叶炜青,叶老太太的说法也正和她的心意:“是,挽霜听祖母的吩咐。”
叶炜青自孙继走后,不知不觉又睡着了,此时一觉醒来,浑身酸痛,苦不堪言,而天色也已经全黑了。
身旁站着的黑衣人,据他自己说,已经摇了叶炜青好大一会儿了,只是叶炜青一直没什么反应,才醒的如此晚。
叶炜青起身为自己倒了杯茶,润了润干哑的喉咙:“办妥了?”
“属下抓了骗大天儿,已经关在密室了。”黑衣人闷声闷气道。
“叶挽霜呢?”叶炜青猜想他们未必会得手,三年前与叶挽霜变表现不俗,这三年后,恐怕更不易对付。
叶挽霜若能听到叶炜青如此对她的评价,恐怕做梦也会被笑醒了。
“属下无能,让她跑了。”黑衣人语速十分快,但对于从他们手下逃脱之人,还是相当愤怒的。
叶炜青并不奇怪,挥挥手让他退下。又站起身,弹了弹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向着福熙院而去。
叶红妆今日在公主府丢了颜面,导致名声被毁,又被叶老太太赶去了家庙,自然不能出来迎接叶炜青。
叶炜青不多时便到了福熙院,向叶老夫人行礼问安:“母亲,我不在这些日子,您辛苦了。”
叶老太太十分不悦,却没有表现在脸上。
“挽霜拜见父亲”说完向叶炜青盈盈一礼。
叶炜青脸色更加难看了,今晚叶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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