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桩丑事,燕西帝在早朝之前召见了凌文昌,原本商贾之人是不能进宫的,但凌家掌握的铁矿,却是燕西军队所用兵器的主要来源,所以破例得到燕西帝的恩准。
燕西帝不可能因为这件事耽误了早朝,又不能让凌文昌在这里等到早朝结束,只得派人将贺兰承运叫来,优先处理此事。
贺兰承运顶着黑眼圈过来了,看着仍在燕西帝面前站着的凌文昌,心中明了,向坐在榻上的燕西帝下跪请安:“儿臣见过父皇。”
燕西帝正在翻看一本书,看着贺兰承运的样子也是有些不悦,但也不好在外人面前教训他,于是将手中的书放下,向贺兰承运道:“平身吧,太子,凌文昌说你重伤他的儿子凌子开,可有此事?”
贺兰承运点头道:“昨日儿臣与凌子开切磋拳脚,误伤了他,还未来得及向凌家主致歉。”
这件事,贺兰承运肯定不会承认的,如果承认了,他在燕西帝的眼中,就成了一个飞呀跋扈、心狠手辣之人,燕西帝还怎么可能放心将皇位传给他。
“哦?拳脚无眼,只是你太不小心了,一定要备份厚礼,登门向凌文昌和凌子开道歉。”燕西帝淡然接口,他知道绝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但若是凌文昌没有绝对的证据,他也不好将此事直接定罪贺兰承运。
果然凌文昌脸色微怒,向燕西帝道:“事情并非如太子所言,太子去之前,我儿已经受伤卧床,根本不可能与太子切磋,而且太子还是一掌将卧床的犬子重伤,凌家上下都亲眼所见,还请皇上为草民主持公道。”
“太子,可真是如此?”燕西帝听了已信了八成,若贺兰承运真的没有做下此事,凌文昌何必到自己面前诬陷贺兰承运。
贺兰承运若是死不承认,燕西帝也拿他没办法,而且燕西帝虽然没有表现出什么,但将问题全丢给自己,贺兰承运便知燕西帝一定是相信凌家所说了,只是碍于外人在此,不便明说罢了。
贺兰承运头痛不已,他若是敢死不承认的赖皮样,别说凌文昌不会放过他,就连燕西帝也不会放过他的。
贺兰承运只得向凌文昌拱手道:“我还说凌公子为何卧床不起,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赖床,才出手与他切磋,不想他受伤之故,没能挡下我这掌,才造成这样的误会,今日本宫定备下厚礼,登门致歉。”
看到贺兰承运还不停的将责任推到凌子开身上,凌文昌向贺兰承运道:“太子当真是健忘,你要让犬子进宫伴读,草民早已说过,犬子受伤,不能进宫伴读,你便恼羞成怒,重伤犬子以泄心头之愤,太子你说,可是如此?”
看着凌文昌步步相逼,贺兰承运料定他今日不会放过自己,但实在是困的上下眼皮直打架,头也昏昏沉沉,甚至还有些气喘,脑子也不灵活了,被凌文昌的逼问,他自己也说不出什么来。
而燕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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