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为力的样子。
结果黑衣人那一耳光,就让赵玉莹激动无比,没有忍住,这才不得不临时改变了计划。
黑衣人抬着贺兰修墨出去了,赵玉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叶挽霜,这个计划是她提出来的,反而是她差点露馅。
“剩下的事就不用我们担心了,我们走吧。”叶挽霜上前为她解下绳子,将绳子交给了一旁的暗卫。
赵玉莹揉了揉绑的有些痛的手腕,刚刚为了防止贺兰修墨起疑,他们可是绑的很紧的。
现在贺兰修墨即便再怀疑,也不会怀疑到赵玉莹的头上了。
“主子,”刚刚将贺兰修墨扔出去的两个黑衣人回来了,“请主子快点离开吧,我们刚将贺兰修墨扔在大街上,他便被人救走了。”
这点叶挽霜并不奇怪,毕竟城中各路人马的眼线很多,但在找到这里之前,他们必须快点离开。
赵玉莹跳下炕,跟着叶挽霜一起钻进门外的马车中,马车载着二人向主街道而去。
一路上,赵玉莹一言不发。
叶挽霜以为她在自责她尖叫的事,安慰道:“即便没有按计划进行,最起码也给了他些教训了,你不要太过在意了。”
赵玉莹看向叶挽霜的眼神,却满是崇拜:“挽霜,我真是太佩服你了,斗太子、斗皇子,我真是心服口服,这样吧,我们结为金兰,你觉得如何?”
叶挽霜一怔,接着便笑了出来:“好啊。”
赵玉莹起身推开十七和碧竹,拉着叶挽霜跪在马车中的地板上。
叶挽霜有些无语,这也太草率了吧,但她对形式没有过多的要求,也不在乎这些,跟着赵玉莹一起跪了下去。
“我赵玉莹。”
“我叶挽霜。”
两人一齐道:“皇天在上,厚土在下,今日我二人义结金兰,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若背恩忘义,天人共诛。”
赵玉莹刚刚说完,就跳了起来,转身将叶挽霜也拉了起来。
“我们好像还没有磕头吧?”叶挽霜对赵玉莹的这个做法有些无语,但赵玉莹却看不出有任何感觉不对的地方。
“还要磕头啊?”赵玉莹忽闪着大大的眼睛,天真而又无辜的看着叶挽霜。
叶挽霜恍然想起赵玉莹性子本就跳脱,根本不能指望她按正常的路子来。
“这只是个形式,我们心诚就好。”叶挽霜安慰她,总不能再来一次吧,按赵玉莹的性子,第二次也未必会不出什么意外。
“对啊,心诚则灵。”赵玉莹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开心的坐在马车中。
看着赵玉莹完全不介意形式的样子,叶挽霜觉得她刚刚的提议是个正确的决定。
“玉莹,若是贺兰修墨问起来,你就说恰好碰到了我,将你救了下来,你提出要我去就他,但他那时已经被人救走了。”叶挽霜本来不必说的,但又有些担心跳脱的赵玉莹会编出什么故事来,倒不如自己帮她编好,免得露出什么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