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确旁落,皇后又不停地催促自己生孩子。
正苦思冥想之时,却见瑶夫人走了进来。贺兰承运站了起来:“爱妃有何事情,不等我晚上过去就跑到这来了?”
瑶夫人说道:“臣妾也本不想此时前来打搅陛下处理政务,可是左思右想,觉得此事应该尽快禀报,所以不敢耽搁马上就过来了。”
贺兰承运不解道:“是何事如此重要,需要现在就说?”
瑶夫人:“我说了此事,希望陛下不要生气,我听闻叶姐姐出了冷宫以后一直和府内的法师接触频繁,仔细打探发现二人竟有奸情,两人常常借讲经喝茶的名义行男女之事,我听闻此时二人正在幽会,但又不敢擅自处置,所以还请殿下定夺。”
听了这些,贺兰承运怒火中烧,这皇帝和皇后向自己施压,几个皇子对自己的太子之位又虎视眈眈,自己正在焦头烂额,没想到此时后院又失了火。本来是请法师为自己驱邪祈福,不成想却带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而自己浑然不知,对法师还毕恭毕敬。
堂堂一国的太子,居然因为一个无名小卒遭受此种耻辱,士可忍孰不可忍。他现在恨不得马上冲到这对奸夫淫妇面前,把二人撕成碎片。
他厉声向瑶夫人问道:“那对狗男女现在在哪!”
瑶夫人连忙说:“应该是在那个法师的房内……”
还没等她说完话,贺兰承运已经冲出了屋外。
瑶夫人在后面追着贺兰承运,贺兰承运带着一队侍卫直接进院子,一脚踹开房门冲进里屋,却见一男一女正在床上忙的不亦乐乎,贺兰承运气极,一把掀开了被子,这时候瑶夫人也走了进来,看见了这一幕,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战战兢兢地缩在一角。
男的正是那法师,而女的却不是叶红妆,而是另一位夫人,瑶夫人心中暗暗地叫了一声苦,本来以为是叶红妆,没想到到现在却竹篮打水一场空,只得等待瑶湖的下一步计划。
不过对于贺兰承运来说,究竟是哪位夫人红杏出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顶绿帽子他是戴定了。贺兰承运怒目圆睁,偷情的两人连忙跪地求饶,互相推卸责任说是对方先勾引的。
这时候,叶红妆走了进来佯装惊讶地看着这个场面:“我听说这边吵吵闹闹的,没想到却出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
原来,因为法师长得年轻英俊,好几位夫人和法师好上了,太子的妃嫔们俨然成了这个法师的后宫。恰巧今天下午叶红妆身体不适,没有去赴约,这位法师不甘寂寞,又去“请”了其他的夫人共度春宵。
叶红妆听侍女前来禀报说贺兰承运去法师院内捉奸乱作一团,暗自庆幸没被太子发现自己的奸情。但又仔细想想,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临时不恙没有去成,那这次捉奸应该是针对她的,所以前来打探情况,看到了此情此景,大致知道了来龙去脉。
贺兰承运气急败坏,叫侍从将两人赶出了府去,开始不停地摔砸屋子里的东西,也全然忘了瑶夫人告发的是叶红妆而不是别人,就连忙把所有在场的人都统统地轰了出去,一个人回到书房待了一夜,没有任何一个夫人处留宿。而因为冒出来个替罪羊,叶红妆得以全身而退,没有人再追究她。
第二天,顾琛要离开燕西会回鹘了,早朝的时候先去和皇帝辞了行,皇帝象征性地做了些挽留,赏赐了一些财物,又命令贺兰承运下午率领诸皇子及臣子去为顾琛践行。
因为昨天的捉奸事件,贺兰承运被气的够呛,而且本来也因为上次的计划失败而讨厌顾琛,所以整个送行的过程中都心不在焉的。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顾琛拍了拍贺兰承运,“太子殿下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贺兰承运回过神来,看着顾琛那张灿烂的笑脸,心里就觉得非常不爽,恨不得一拳打过去,再拿脚踩他的脸。不过这些心理活动贺兰承运自然不会表露出来,而是带着一脸假笑对着顾琛说客套话:“听说顾弟今日启程,愚兄特备下一份薄礼,望顾弟收下。归途一路顺风。”
说着叫侍从抬出几箱锦衣玉帛,金银珠宝。顾琛连忙称谢,并和其他几位皇子道别。然后顾琛上车,众人见成远去之后纷纷散去。
然而顾琛的车却在出了京城的不远处,又从山中的小路,悄悄地绕回了城边,换上便衣,混进进城的百姓之中,潜回城中,躲了起来。
顾琛当然不会走,后面的大戏,他怎么可能不参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