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转眼就会过去,怎么都是活过这三年,倒不如就由着自己的性子好了。
轻轻地打开防盗锁,客厅里面静悄悄的,因为外面已经快天亮的原因,客厅里面的光线基本上也算是清晰。
由于在外面已经不见了哈佛车,我想都没想就直接轻手轻脚的打开了姜韵房间的门,姜韵房间拉了窗帘,所以视线不太好,不过模糊中我还是发现了床上的姜韵。
既然姜韵在家,车又不在家,该不是王蓓蓓出去了吧?可是她不是无处可去么?
算了,都困死了,等睡醒了再说吧,反正如果王蓓蓓出去姜韵肯定会知道的,再说好不容易遇上这么一个接近姜韵的机会,我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脱了外衣,轻手轻脚的在姜韵身边躺下,想装作睡着之后无意识的搂住她的样子的,但是胳膊抬起来的时候才想起,自己在外面刚刚搂过罗薇。
我同情罗薇的身世,但这不代表着我不介意她的身份,男人就这么不要脸,明明刚刚在人家身上爽的不要不要的,但是完事儿之后依然会嫌人家脏,甚至有的还会担心染病。
说到染病作为医生尤其是中医,是完全不必担心这些的,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但诊断病人的时候,一般仅仅是一个“望”就可以把病诊断出来,至于其余的三项无非是为了更加准确论证自己的诊断罢了。
跟着老爷子行医那么久,早就习惯了用中医眼光随时观察任何人了,所以和罗薇酒吧喝酒的时候,如果她有什么性病之类的,我就应该可以看出来了,更何况后来还有那么亲密的接触,所以会不会从她身上染病这类,我完全不必操心。(呃,如果老爷子知道我把从他那里的所学,用在嫖妓这种事情上,他会不会弄死我?)
不过,不担心自己被染病,并不代表自己就对她全然不会介意,罗薇的身体长得再怎么极尽完美,说到底也是被数不清的男人亲过摸过的,我和她纠.缠那么久也就相当于自己间接地碰过了那些男人,如果我在搂姜韵岂不是相当于我姐也间接地被那些男人碰过了?
困成这逼.样,如果再去好好洗个澡的话我还真懒得去,所以只得就这么老老实实的躺着,尽量与姜韵保持距离了……
因为前一天在孔令欢那里就没睡太好,加上昨晚几乎一.夜没睡,所以我几乎一沾床瞬间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觉得脸上有点痒痒的,我只得用手在脸上挠了挠,没想到挠完之后却听到了一阵嗤嗤的笑声。
“姐,你醒啦!”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姜韵那张不沾凡尘的小脸儿。
“这都几点了还不行?”姜韵见我醒来不着痕迹的起身,拨了一下垂在身前的秀发,原来人家早就打扮停当了,
“你不好好去自己房间睡觉,怎么又偷偷地跑到我床上来啦?”姜韵板着脸佯装生气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