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让他们留下来也不过是我的暂缓之计,既然我说话不好使,那干脆就找个说话好使的人出来好了。
当我掏出银针将张震山的任脉、督脉、冲脉、带脉、阴跷脉、阳跷脉、阴维脉、阳维脉全部封住的时候,可以留下了任脉檀中穴往上的部分。
然后为了不令旁观的四人起疑,我只得将右手扶在张震山的檀中穴的银针上,一捻针的架势暗自调动体内的一股真气,缘着银针一点一点的注入张震山的体内。
以为银针传导神奇的速度有限,至少过了有一盏茶的功夫,那一股并不算有多强大的真气,这才悉数灌输完毕。
“这就好了?”我收手坐在病床边上好一会儿之后,季仁河实在耐不住好奇的问道。
“油尽灯枯之人,哪儿有这么快就能好起来的?”我随口说道。
“切!装神弄鬼,弄了半天还不是不一样靠氧气耗着?”季仁河的助手因为没看见任何效果,幸灾乐祸地开始落井下石。
季仁河的这位助手一直在充当什么角色,我已经我已经再清楚不过了,虽然他被季仁河呵斥过两次,但我绝对有理由相信,这个人一定是季仁河的心腹,说不好听点就是传说中唱白脸的。
他负责把季仁河想说却因为碍于身份不好说出来的话说出来,然后说对了季仁河就装作没听见,说错了季仁河就负责呵斥一句,倒也不失为一个很会叫嚣的狗。
与我预料中的一样,季仁河再次对自己住手的话无动于衷,估计他和自己助手的想法是一样的。
因为封住了张震山的奇经八脉,我就无法再通过脉象了解他此时的身体状况,只得将手掌俯在张震山心脏部位观察他的心音了。
说到当初十二岁的时候,因为能通过手掌听到病人心音的本领,在当初可是被老爷子狠狠地夸奖过一番呢,毕竟就连他听心音也是要依赖听诊器的。
当张震山的心音通过我的手掌反馈回来时,我这才忍不住暗自松了一口气,看样子我的方式还是有效果的。
当然我能检查出来张震山心脏的复苏,在场的另外四人也是不可能看不到的,毕竟张震山身上可是贴着一堆的贴片式传感器呢。
“你休要出声,如果胆敢影响到姜大夫治病,那你就给我出去。”心脏示波器的变化在第一时间带来的,就是季仁河对助手地低声呵斥。
我正愁找不到借口呢,现在既然季仁河都已经撵自己住手了,我可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
想到这里,我笑着站了起来:
“季老前辈,相信您对晚辈的手段已经能了解一二了吧?”
“姜老弟的手段果然了得,老朽佩服,佩服!”季仁河在心脏示波器的证明之下,也只得弓起了双手。
“切!一个强心针不一样能达到这种效果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季仁河的助手再一次不知死活地发出嘲讽的声音。
既然已经漏出自己的本事,我自然不会再老老实实地受这烦人助手的窝囊气了,不过即便是这样,我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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