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嘴而笑:不是天助,是皇上之助。
“我在看会书就睡了,你们都早些歇息吧。”苏眉笙说着拿起了床头案几上的一本书卷。
锦儿为苏眉笙在背后垫了方软垫,再为她盖好了被子,挑亮了床边的一盏落地烛灯后,便出了屋子。
夜,总是在黑暗中静静伏羲,用它独有的静谧覆盖着大地……
……
启祥宫内。
“只有一道圣旨?再也没有别的了?”佟菲菲吃惊的问着眼前的腊梅。
“回主子,奴婢四处打听,只听到了皇上下旨封了极皇殿,不许任何人前去。其他的,就再也没有任何消息了。”腊梅答道。
脸上阴晴不定的佟菲菲从椅子上站起来:“怎会对香妃没有一点处罚?”
当她投出那封匿名信时,就信心满满的断定这回香妃一定会惹祸上身,即便皇上不找香妃的麻烦,晋王也不会放过香妃。可是最后除了一道封锁极皇殿的圣旨,就再无任何动静。
这样的现象,不是佟菲菲预料的,也更出乎了她的意料。
难道皇上已经彻底放弃了苏眉笙吗?才会对苏眉笙与晋王之间暗中传递诗词都不在意了。
可若真是如此,又为何特意下一道圣旨封了极皇殿?
再者,晋王如此大度吗?对污蔑他声誉的香妃也能完全释怀的不加追究?
原本计划的一石二鸟,似乎只击中了苏眉笙这只鸟,却没有击中香妃那只鸟。
“主子,奴婢听说,昨日皇上还赏赐了香妃一鼎紫玉香炉。”
佟菲菲紧咬牙根,用力绞着手中的丝帕:“真没看出来,这个香妃这么厉害,把皇上迷得七荤八素的。”
“依奴婢看,就她那副惹人怜的苦兮兮模样,即使犯了错,皇上也不忍责备。”
“哼,她也就是这段时日风光些,早几年皇上正眼瞧过她吗?”佟菲菲是眼里有着不屑。
“那现如今该如何做?”腊梅问道。
佟菲菲在正堂里来回走着:“皇上就这样让晋王走了?什么也没说?”
“听守养心殿大门的太监说,皇上对晋王并没有任何责备,还让他拿走了那幅诗词。”
佟菲菲顿了顿身形,她对皇上和晋王的态度,完全猜不透。
“罢了!”佟菲菲一甩手中的丝帕,“看来是本宫高估了苏眉笙在皇上心中的位置。”此计不成,只好再另寻它计。
“不过,这回虽然没有害成香妃,倒是真正打‘死’了苏眉笙,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腊梅的脸上有着一丝快意。
从苏眉笙第一次抢了自家主子侍寝的机会开始,她就暗自恨上苏眉笙。之后又出现了苏眉笙当了说客后,自家主子又被皇上一顿无情的斥责从而失去了永远侍寝的机会,就越发的让她恨着苏眉笙。
这次,一道圣旨将苏眉笙永远禁封在了人人惧怕的和颐宫内,让她感觉大大出了一口恶气。
闻言,佟菲菲笑了,笑的无情而冷血:“本宫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来回礼她送给本宫的一次又一次的礼物,谁想这回她自己给本宫制造了机会,本宫当然要好好回个大礼了。”
“主子说的是。只是这回也不知是谁从门缝里塞了这封匿名的信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