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但凡只要是个男人,面对深爱的女子,谁也不会容忍她的心中还想着另一个男人。可这种事,又急不来,更不能强压和强迫。这才是段景焕既矛盾又无可奈何的事。
话说的如此透明了,段景逸也就没有再劝下去的必要。这位皇兄什么都清楚,也什么都知道,既想给苏眉笙自省的机会,又在不断跟自己较劲。这样的心态,旁人是无法插手的。
他能做的就是静静地陪着段景焕,与此同时,他也需要有人陪陪自己。
两个人都在为同一个女人心绪不宁。
故地重游,段景逸难免会被回忆所困扰。
两人沉默了一阵之后,段景焕问道:“那帮身份不明之人查的如何了?”
“微臣正要向皇上禀报此事。”段景逸忙收回了飘忽的思绪,神色一正,“据查,那帮人原本是边境的一批响马贼,一个月前被一神秘人招揽收为己用。目前,正在查这位神秘人的身份。”
“一个月前?”段景焕微微眯了眯眼眸。
“是的。从种种迹象来看,那批响马贼确实是一路跟随着我们,只是迟迟未见他们有所行动,微臣便也没有打草惊蛇,就是想看看他们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对段景逸的做法,段景焕没有异议,想要刺杀他,就凭几个响马贼那是异想天开。也由此可见,刺杀一国之君并不是那批响马贼的目的。
那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幕后的神秘人又是谁?
怎会知道他们这次南下的计划和路线?
一个个的疑云在两人的心中萦绕。
……
驿馆内。
“腊梅,床上可有熏过熏香?”顾婉仪不放心的问道。
腊梅笑道:“娘娘,熏过了,就连整个屋子里奴婢都熏过了。”
面对腊梅的笑容,顾婉仪没来由的脸色一红:“本宫今晚这身打扮如何?”说着还不忘转了个圈。
“美,太美了,就连奴婢一个女子都看的移不开眼,皇上见了一定欢喜的很。”腊梅掩嘴不断的笑着。
“不许笑!”顾婉仪娇羞道。
“是是是,奴婢不笑了,若娘娘不放心,奴婢就将烛光拨亮一些,再熏一次。”
“嗯!”
相比灯火通明的顾婉仪的屋内,苏眉笙的屋内灯光就黯淡许多。
“你们都早点歇息吧,我也要睡了。”哄睡了两位麟儿后的苏眉笙打了个哈欠。
“不等皇上了?”锦儿问道。
苏眉笙在梳妆台前坐下:“他今晚不会来了。正好明日要去苏府,我们也早些睡。”
锦儿走过来,替她摘下了头上的旗头,逐一卸去了钗饰:“眉笙,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我总觉得皇上今日对你的态度和以往不太一样了。”
“怎么说?”苏眉笙摘下了耳环。
“这一路走来,都是您为皇上伺膳,可今日晚宴都是李总管在侍膳,看着虽没有什么不对,可就是感觉皇上对您生分了不少。”锦儿打散了苏眉笙的一头长发,细细的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