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着脸站在我床边愣神。
我连忙打岔说道,“哦,燕姐,上次你为什么提前...”
我刚想问为什么她提前走了,我唱的那几首歌听到没听到,就看燕然脸色一变好像不太高兴。
我立即顿住,猜想她应该不希望在大庭广众之下让别人知道那晚在真爱酒吧的事儿。
毕竟,现在病房里除了燕然之外,还有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和燕姐的跟班儿。
“你好好休养吧,出院那天我再来,这个你收下!”
燕然从精美的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一点补偿。”
“燕姐,不用,真不用,我有钱...”
我相信她明白我的钱就是她十多天前给的那五千。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哪儿那么多废话!”
燕然忽然有点儿不耐烦,不过似乎又觉得自己的口气有点儿过分,声音变得温和下来,半俯下身对我说,“江枫,好好调养,治疗费用我已经提前存了十万,不够的话,我会让人继续打款。”
因为弯着腰,燕姐的胸部正好面对我的鼻子,两个白皙刺眼的半球,因为角度和姿势的缘故,显得更加丰满夸张,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就向着那条深深的事业线溜了过去...
我保证,本能,绝壁是男人的本能而已。
我,可是一个纯良好男人。
其实,有时候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保证和誓言代表着什么。
燕姐看出我神色不对,微微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春光外泄,脸一下子变得有些羞红…
她狠狠地剜了我一眼,起身走了。
我斜眼望着她摇摇曳曳的背影,心里对燕姐的身份更好奇了,难道她有什么不得了的背景吗?
紧接着,几个医生过来对我检查一番,应该是例行查房。
一个年纪很大,看着很有些权威的老主任医师仔细看了看对我说,“创口贴近表皮,手术很成功,好好休养些日子就可以了。”
最后的结论没有变化---肩头肌肉群枪伤,没有伤到骨头,根本也算不上大手术。
我这才晓得,子弹并不是正面射进,自下向上,在我肩头打出一个两三厘米的通透弹孔,几乎挨着表皮层。
至于头皮擦伤、四肢部分软组织轻度挫伤这些,根本不叫事儿。
等到大夫、护士们离开房间,我动了动大腿,“喂,起来,别装睡了!”
动了几下,程瑶馨这才装腔作势揉揉眼睛,“讨厌,人家还没睡够呢!”
我不由为之气结。
我敢说瑶馨这丫头肯定和我差不多同时醒的,但她不知道为什么却始终在装睡,偷听我和燕然对话。
哎,女人心海底针,有时候我真不知道她们脑瓜里都装的什么念头。
“我去给你买早饭!”
瑶馨岔开话题,风风火火跑了出去。
我自己一个人躺着无聊,身体又不敢乱动,只好望着窗户外面的云朵发呆。
今天是个好天气,大晴天,可我的心情呢?
忽然,病房外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我心里一紧,难道说黑五的同伙或者小弟啥的还没完没了,要找我报复?
胆儿肥了啊!
瞬间脸黑,我的心头猛然充满浓烈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