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刺人鼻息难闻的气味猛然从她身上传了出来…
对,就是臊气。
这货,竟然瞬间尿了!
随着这股气味的传来,这名女囚身子一抖彻底瘫软在地上,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娘的,还敢跟老子矫情,胆儿肥了你了!
缓缓控制住内息,我…特么差点儿累死在这儿啊!
扶着囚床的边儿,我慢慢站起身,全身上下早已被汗水湿透。
不必回头,我听到监室门外,很多人都与我一样,长长地呼出一口恶气。
显然,姚司长、陈监、汪监、陈倩…这些无论领导还是普通管教同事,也肯定看出,局面已经被我控制住了。
只是,我和她们,我们都高兴得有些太早了…
大口喘着粗气,我没有任何迟疑继续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江枫,最善于做的一件事儿就是---乘胜追击,趁热打铁!
只是,原以为胜券在握的我,却没想到却反倒差点儿出了大事儿,人命关天的大事儿!
那个女囚,她不再和我对抗,终于开口回答,只是那腔调却…说不出的诡异。
“我…我叫什么?叫…我叫花为媒?嘻嘻,对我叫京韵大鼓,嘻嘻…”
草!
对方这句话出口,我吓得连冷汗都瞬间被憋了回去!
尼玛,这个女囚显然是要疯魔啊!
精神错乱前兆!
我,我…哎,我的精神施压终究不能做到收放自如、随心所欲!
“瑶馨,瑶馨呢?小琴?草,李玫~~~”
我大吼着,“冷水,冷水,快点!”
李玫高声应了一句,撒腿从监室门外冲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个量杯样子的塑料器皿,瞬间又跑进女囚监室里的卫生间。
现在的女子监狱,大都逐渐在‘人性怀柔’理念的范畴内,适当改善女囚们的生活条件,她们是来服刑改造,是来赎罪,不是来当猪狗的。
因此,沙山女监各个监区的监室里都有卫生间,只不过仅仅用一层打磨了圆角的钢化玻璃隔开,里面的蹲坑和洗手台,一目了然。
几秒钟之后李玫端着量杯来到我面前,递给我说,“江队,给你!”
哎,我知道这东西说不定是她平时用来配什么医用药水儿的…
可,老子顾不上了。
因为我甚至发现,这个女囚已经开始出现呼吸急促,胸部不断起伏,面色潮红的症状…
妹的,丫这是要闭气啊!
我真…
受不了,竟然被我的精神攻击和气息压制到要断了呼吸的程度吗?
哥啥时候这么牛逼过?
来不及了,一咬牙,张口含住一口水,我凑到这个已经眼神迷离的女囚面前…
“噗~~~”
苦逼的勉强蹲下身体,我张开嘴,一口水狂喷出去!
一道水线在我仅剩的内力控制下,直接撞在女囚的双眼和鼻孔处,而,与此同时,我的右手两指并拢坚硬如刀,‘啪’地一下戳在她身体迎面正中间的位置。
哎,特么的,在女人堆里就是有一点儿不好,无论怎样的身体接触,都有种老子占女人便宜的赶脚。
可,又有谁知道,我的双臂如同灌满了铅水,抬都抬不起来。
我,迫不得已,只能倾尽全力顺势向前方击出。
速度说不上有多快,但准头嘛,还好,一击中的。
我的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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