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眼中露出惊恐害怕的神色,显然没想到,我江枫竟敢当着监狱大领导的面,还要对她们下毒手!
这情形有些诡异!
岚监等人不想将事态搞大,不希望我继续跟这些女囚们玩狠的,但她又没法直说什么让我不要管,狱方会给个交代这样的话。
岚监肯定能猜到,如果她真敢这么说,那我江枫绝壁会有一万句词儿等着她呢!
我肯定会死缠烂打,将这件事儿捅上去。
到时候,沙山女监的天破不破,她岚监可以说一点儿底都没有。
搞不好还会成为众矢之的,被其他受到牵连的领导、狱警怨恨。
可,要是想让我放弃追责,现在似乎只能顺着我的意愿,搞死搞残这些打人的女囚…
那,又会出现什么大乱子呢?
岚监不知道,所以她没主意了。
而其他人,更是响屁也放不出一个来。
一时间,监室内外,忽然鸦雀无声。
不过,打破这阵静谧诡异气氛的,却是一个不知死,令我完全没有想到的人。
不是女囚们,不是岚监,而是郝梅。
这彩笔,她胆儿还真肥啊,真看不出眉眼高低啊。
郝梅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冒出这么一句话,“江队,你口口声声说她们将司马小乔打伤致残,我倒是想问问,她怎么就残废了?”
还真有这种不开眼的人啊!
我心中暗自叹息,怪不得王英不得人心、注定失败,就看她找的这样一群猪一样的队友,我也就知道答案了。
现在,她郝梅最明智的做法就是,乖乖的、悄没声息的退出去,撒丫子就跑,有多远躲多远,老老实实等待最后的处理结果。
这样虽然有种听天由命的感觉,但,保不齐我看不到她郝梅,也只能暂且放下收拾她们的心情,留着找其他机会。
实际上,有了时间便有了缓冲,也给自己留下翻身的机会。
可惜啊,她郝梅根本不懂!
我冲着她微微一笑,“郝队,你是不是说,你认为、你承认这些女囚打人了,但没有伤人致残,是不是这个意思?”
我的话好像听着没有语病,但又似乎怪怪的,让郝梅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
当然,要是她有那灵动的心眼,她智商足够高,也不会干这种强行出头挑衅我的权威的弱智事儿。
所以,郝梅注定要成为今天这件事儿的主要责任人,成为替死鬼。
“江队,你的话…”
“郝梅~~~”
我拉长音调,语气森然直呼其名。
“我就问你,你是不是承认她们打人,但程度达不到伤人致残,是不是这意思?”
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齐刷刷集中在我和郝梅身上。
有些心思灵活的家伙,脸上已经有种若有所思的表情了。
不过,正因为大家都在看着她,郝梅似乎觉得被我的气势彻底压制,十分没有面子。
她梗着脖子,咬牙切齿地大声回答,“对,你说的对,我认为她们的确殴打过司马小乔,但远远没达到伤人致残的地步!”
我笑了。
郝梅,她完全想歪了,她的意识在集中在‘致伤’或者‘致残’上。
而我设下的陷阱,却远远不限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