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
“当然能啊,嘿嘿,美女的电话嘛,求之不得!”
我连忙开口解释,心中却在寻思,晨晖不是已经飞离西京了吗?怎么会忽然给我打电话?
“江枫,唉…你最后也没找人家,害得我在西京独守空房整整两天!”
我没想到,晨晖的言辞如此犀利,竟然令我有一种招架不住的感觉。
独守空房…这个词,歧义性有点儿太大好不好!
我默然,等着晨晖继续说明她打电话的原因。
“嘻嘻,吓着了吧?江队!”
听到她忽然喊我江队,顿时,我心中一动。
这可不是什么常用的习惯性称呼,除非她已经知道我的身份,否则无论如何不可能喊我‘江队’!
“晨晖,你…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呀?我什么也不知道…嘻嘻。”
“好啊你,私自调查我是吧?那好,现在说吧,找我江枫有何贵干?”
“喂~~~和女士说话,就不能客气点儿嘛!”
晨晖的语气似乎有点儿不满意。
“我说江队,我知道你的身份,可不是刻意调查你,纯粹机缘巧合好不好?当然啦,我肯定心中有你…嘻嘻,因为我们认识啊,所以就会留意一些情况,这不,就知道你的消息了!”
话渐渐说开,我这才明白,为什么晨晖知道我的身份。
我倒是几乎忘记,她在西京的住所正是市检察院的家属院。
晨晖向我解释,她在叔叔婶婶家借宿这两天,听到他们说起边疆那个震惊全国的劳改农场越狱案。
而她的叔叔恰好也参加了这次全国司法系统内部的紧急会议,只是因为特别原因提前回到西京。
据他叔叔说,当时好像T市监狱管理局和沙山女监也有代表在会上发言。
因为晨晖知道我来自T市,因此便不由稍稍留心。
而她却惊讶地听到,T市监狱管理局领导和沙山女监的同志,在发言的时候多次提到一个名字,或者说典型人物,正是我江枫。
我猜到,她口中沙山女监发言的同志,应该就是陈监。
而据晨晖的说法,陈监介绍了我们沙山女监正在开展的犯人思想重塑工作,并且提出,如果常年狠抓改造服役犯人的思想工作,那么发生类似这次越狱事件的概率,就一定会降到最低。
我江枫,正是陈监特意拿出来炫耀,口中称赞连连的典型形象,年轻有为的热血青年,新时期管教的代表。
于是晨晖这才猜到,我可能和T市司法系统同志口中的说的江枫是同一个人!
果不其然,飞离西京之后,晨晖思前想后试着给我打了一个电话,直接便落实了我的身份。
我苦笑。
妹的,真是没料到,其实刚才晨晖只是在诈我,是我自己主动承认了啊!
“嘻嘻,江队啊,你看,既然咱们都是一家人---你在监狱工作,我叔叔婶婶都是检察院的干部,那我和你结识,是不是很有缘分?”
“这…”
“别这个那个啦,江枫,你呀,等着请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