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当这些家伙听李侃说,我竟然是T市沙山女监唯一一名男狱警的时候,顿时,狼们的狼性开始沸腾。
“我,我说,江老弟,你,你给咱哥儿几个讲讲女监里的奇闻异事呗,哈哈,沙山女监,听着好神秘的样子。”
终于,老虎大着舌头,开始套我的话。
立马,包括李侃在内,其他那些张三李四王五赵六之辈,一个个眼睛瞪得要多大有多大,甚至相互之间连话都不再说一句,静等着听我的下文。
唉,好奇害死猫,猎奇的心理,无论男女老幼,人皆有之啊!
“哥儿几个,真的要听?”
“必须的啊!”
“肯定要听!”
“嘿嘿,那个,我老虎想考公务员,女监的公务员…”
我笑了,玛德,都特么一群什么货?
我没有意识到,自己正跟这些还算不上熟悉的货们,相谈甚欢,而我的心情,也在这种神州酒桌特有的气氛中,得到舒缓、放松…
“成,那我就讲几个段子!”
“快,快说,我老虎都等不及了哈!”
他们瞪大眼睛看着我,满满都是期盼的神色。
“话说…”我清了清嗓子,“曾经有一个女监里的大姐头,就是在监室里睡在远离厕所最好位置的监室长,你们懂么?”
“嗯嗯!”
“懂!”
他们纷纷点头,我却笑了,指着这些家伙的脑袋,“懂,懂个屁啊!”
我嘿声冷笑,“几位大哥,你们谁蹲过大狱?或者说的更狠点儿,谁去过女监?”
“没,没那福气…”老虎一脸羡慕。
“滚粗!”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不扯了,唉,我说的这个故事还真的确有其事,是我江枫亲身经历的…话说那个大姐头,有一天早晨忽然疯狂拍打监室的牢门,就好像患上癫痫一样,几个人拉都拉不住。”
“我在沙山女监的身份是一监区的狱警,并且还是监狱长钦点的犯人心理疏导教师,那个女人在折腾了两天之后,终于被送到我这里寻求心理治疗,唉,你们知道她究竟是怎么了?”
李侃、老虎还有其他那些家伙看着我,谁都说不出个所以然。
我苦笑,“这个女犯人大约三十四五岁年纪,十三岁开始在街头混太妹,见天打扮得跟个假小子似的,再加上长相粗豪,为人好勇斗狠,没有多少女人样…因此直到锒铛入狱,还没有谈过一次恋爱,属于完璧之身。”
这时候,有人打断我问,“啥叫完璧之身!”
“就是没有被破身,是个雏儿!”
“哦…还是没太懂!”
我也是醉了,问话的这货是成心的还是真不明白?要是真不懂,嘿嘿,丫和这个女犯人倒还真是一对啊…
我瓮声瓮气说了一句,“雏儿的意思就是处女,懂?”
有人开始哄笑,拿那家伙起哄,我便继续说,“那个女犯人被带到心理治疗室,我问当值的管教,她到底是怎么了,得到的回答是---女犯人说自己怀孕了!”
“啊?”
这下,诸位老哥们齐声大吼了一嗓子,看向我的目光,变得非常---猥琐!
玛德,顿时我汗如雨下,难道他们认为是我江枫把那个大姐头肚子搞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