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王盼娣来下定语!”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忽然心中豪气顿生,也不知怎么的,仰天大声说道,“我江枫做事儿,只有一个原则---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行了,你可以走了!”
王盼娣终于站起身,依依不舍地看着我,“江队,谢谢你!”
“行了,嘿嘿!”
我开始叫门外一直等着的那两名当值管教进来。
这时候,王盼娣突然问了我一句,“对了江队,你刚才说的那两个女人,她们都是谁啊?”
我沉默了一下,然后用充满尊敬的语气对王盼娣说,“一个是我们华夏人,她叫张海迪。另一个是米国人,名字是海伦.凯勒!”
“嗯,我记住了!我向政府、向江队您保证,我会向她们学习的…”
王盼娣不再看我,转身跟着已经进屋的女管教向外走,只是,我明显从她的背影里看到一种和以前不太一样的东西。
也许,那就是---对生活充满信心的状态!
…
终于,关于女囚怀孕的段子,我算是向李侃和老虎等人讲完了。
只是出乎我意料的是,这些家伙谁都没有笑---其实,当我讲到后来的时候,李侃等人已经全体沉默,没有谁多说一句话。
“李哥,老虎哥,你们是不是以为在女监当管教很有意思?”
我并没有意识到他们的情绪变化,嘿声笑着,“是不是觉得有那么多大屁股、大长腿可以看?嘿嘿,老实告诉你们吧,都特么扯淡,做梦!”
他们还是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女犯们平时累得跟狗似的,繁重的体力劳动让她们很少有人还能保持曼妙动人的身材。而且,每个人都穿着完全一样的囚服,无论寒冬酷暑,基本上都一个装束,你还以为真的能看到大白腿啊…”
我说着,终于发现李侃和老虎等人的脸色有些古怪,好像对我的话根本无动于衷。
他们的反应,用我外公在世时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来描述,就是---心不在肝儿上。
“李哥?李哥~~~你丫,你们怎么了?”
听到我叫他,李侃终于摇了摇头,长叹一声,“唉~~~特么的,这人啊,还真不能做错事儿,不能犯罪啊!等到真有锒铛入狱的那一天,一切都毁了…江枫,你们沙山女监的那些女囚,她们…唉,也真够可怜的。”
我明白了,李侃这是有感而发!
尤其我说的还是一个真真切切发生在我身上的真人真事儿!
尽管我好像在讲故事,但,李侃、老虎他们并不傻,并没有真的当成段子、故事来听。
这几个家伙应该已经从我的讲述中听出另外一种韵味---悲凉的囚犯生活!
或许他们在想,该是怎样的心理折磨,才能让一个女人竟然因为幻想而变得月经紊乱,甚至连续两个月没有来例假?
这种痛苦,不是亲身经历的人,根本无法想象!
唉,人生,易思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