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用双手找寻英婕脊背上那些可以入手捏脊的穴位。
只是由于我侧坐在床边,姿势实在很不舒服,再加上闭着双眼…我的手便无法一次准确触及脊柱两侧部位,竟然变成在英婕光滑的脊背上不断游弋…
娘的,我的汗呼呼往外冒,特么这是在给人家美女捏脊治疗吗,简直就是对我心智的一场摧残!
果然,英婕哼哼几声,用一种分辨不出是恼怒还是娇羞的腔调说道,“江,哦~~~江枫,你,你在干嘛?想摸我或者想要我了?直接说好了,至于这样嘛…”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声音也显得断断续续语不成句。
我…差点儿没委屈得哭出声。
真特么蓝瘦香菇!
我江枫真没那方面的心思,你英婕怎么就能这么想呢?
何况,我江枫也不是什么初哥,真要想在这个寂寥的夜晚和你发生点儿什么浪漫的事儿,我绝壁会表现的更直接更狂野,至于用这样的手段将自己装得道貌盎然吗?
做某种爱做的事儿,本来也不是在课堂上讲课那样一本正经,我江枫难道会担心被你英婕吃掉?
心中叹息,我抱着不和病人一般见识的心理,将内息灌注在双手上,
索性,一把将她的被子撩起,抖擞精神,开始捏脊的万里长征。
不看她的好处,至少让我少了某些视觉上的刺激,更容易令自己的心态变得安详平和。
她又开始叫,叫得我各种烦躁。
罢了,我找出一包棉签,扯下两坨棉花塞住耳朵…
恐怕谁也没有见过如此奇葩的治病方式,闭眼、堵耳,并且不再开口。
这一刻,我变身成为一名盲聋哑按摩师,全凭手上的触觉在为英婕捏脊拔毒…
接下来的整个儿过程变得十分顺利,也许看不见听不到,我的精神反倒更加集中,手上的动作也变得异常熟练并且迅速。
只是我终究没有按到英婕的尾椎骨,我不想也实在不敢让我们之间本就错综复杂的关系,发展成更加含混不清。
隐隐约约,透过那两坨棉花我好像听见英婕在不断轻呼,而通过手指手掌反馈回来的感觉,我明显探知到英婕已经开始发汗。
黏黏糊糊越来越多。
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我的胳膊以及姿势非常别扭的腰已经有些酸疼难以为继,终于我停下手,双手交错,互相掰动自己手指、手腕关节。
“英姐,好了,你盖好啊,我要睁眼了…”
我听到躺在床上的英婕好像动了动身体,她用细若蚊蝇的声音哼了一下,“等等…江枫,你真好…我是说你捏得真好,你,你能不能再给人家捏两下?”
我苦笑,依然闭着眼睛,“姐,你倒是舒服了,可你知道我这姿势有多累?完全用不上劲儿啊!”
“要不,要不你坐到床上来?”她的声音更低了。
我摇头,“算了,咱可说好了啊,最后两趟!你心疼心疼我好不好,累死人不偿命…”
叹息着,我再次伸手按向英婕的脊背,只不过,这次,当我的手碰到她凝脂般肌肤的一刹那,我顿时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