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
我默默地洗了澡,躺在床上抽烟,马雨茗则已经进入卫生间,随着哗啦哗啦的水声开始沐浴。
窗外有风声,屋里有女人洗澡的水声,我的心里,则有着一丝躁动。
尽管我们下午曾经说过要给彼此更多时间、留下足够的距离让我们能够好好了解对方,但这一刻我却有些恍惚,或者说心志不坚定---我不能肯定当出浴后媚态横生的雨茗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自己会不会禽兽,或者禽兽不如。
想到这个段子,我笑起来。
好像从网上看到过,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脱光了躺在一张床上,男人用绝大意志力控制住自己那颗骚动的心,辗转反侧一夜终于没有做出令人不齿的禽兽举动。
结果第二天,女人不辞而别,只留下一句话,你特么真是禽兽不如…
雨茗裹着大浴巾出现在我面前,圆润的肩头,修长白皙的小腿和湿漉漉的头发,无不展示出美人出浴后慵懒而诱人的魅惑力,我看着她,根本挪不开目光。
“江枫,好看吗?”
这句话,一下令我俩都笑起来。
昨天下午,在西京监狱管理局食堂卫生间门口,我下意识看着马雨茗妖娆的背影,曾被她忽然回头问过同样一句话。
当时,我那个窘啊…
只是此刻,雨茗的声音里不再有那种冷冰冰的鄙视,取而代之是充满温柔的诱惑,而我也放心大胆将目光在她身上放肆地逡巡,并不像昨天下午那样偷偷摸摸…
我点头,“好看!雨茗,你真的太美了,无与伦比!”
“嘻嘻,哎,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男人当面这样夸我呢!”
听到她如此说,我差点儿脱口而出,你前夫难道没有说过类似的话么?
然而我终于忍住,我可不想找不自在。
她走过来,抬腿上床,毫不羞涩地躺在我身旁,侧过身抱住我,口中喃喃道,“江枫,我今天自由了,和你好不算偷汉子对不对?我再也不用背负道德的枷锁活着…”
于是,我便有些伤怀有些感动,情不自禁将她抱进怀里。
然而,很奇怪,马雨茗嘴里说着和我好,和我怎样怎样,却没有主动,甚至不像昨晚一样还会偶尔抚摸我、亲吻我,就那样静静躺着。
不一会儿,轻轻的鼾声从我身侧响起,她,竟敢就这样睡着了…
我苦笑,这样也好,我总算能继续保持言行一致,将我傍晚和她说起的那些话,坚持成真理。
只是,这一晚,我注定禽兽不如了…
雨茗睡得很香甜,随着她的动作,那条大浴巾从身上散开,里面当然未着寸缕。
我看到白皙、乌黑、粉红,差一点儿从禽兽不如变回禽兽。
叹气摇头,拉过床单为她盖好,我起身走到窗前,将窗户开到最大,进入吞云吐雾中。
忽然我想起来,似乎想要问她的那个问题,始终没有得到机会说出口,而这个问题对于我接下来的行动,却有着非同凡响的重要意义。
摸出手机,我躲进卫生间,也不管现在已经几点了,开始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