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我没法接,只好僵硬地笑着,顾左右而言他和潇潇扯了几句其他的话,等着老张。
张哥从厕所回来后不久,潇潇礼貌地和我们告辞,并且嘱咐我给她打电话。
我当然也回应让她不要见外,有困难可以同我和张哥说…
看着潇潇风姿卓然的背影,老张问我,“兄弟,这妮子好像对你有点儿意思啊!”
将一口烟狠狠喷在空中,飘飘荡荡散向对面的张哥,我大言不惭道,“那是,兄弟我魅力无边嘛。”
当我以为大胡子会很不客气骂我一句忒不要脸的时候,不意他却点点头十分认同地说了一句,“的确,江兄弟身上魅力不小,很容易抓住女孩子的心!”
“逗我吧?哥,就咱俩你还夸我,至于吗?”
“不是!”老张很认真地看着我,“兄弟,怎么说呢,你这人性格有时大大咧咧,有时心思缜密,但无论你做什么,如何做,身上都带着一股子劲儿!”
“劲儿?”我有些好奇。
“对,男人劲儿,纯爷们劲儿!”他示意我们碰杯,然后咕咚咕咚咽下两大口酒,“要是我是女人,说不定也会迅速喜欢上你…你这小子,勾人呐!”
我半晌无语,最后道,“就你长这衰样,要是女人,别的不说,就往这儿一坐,人家暗夜行者九成九直接关门大吉了!”
…
和张哥分手的时候,他叮嘱我,先不要和马监说起我们的计划,不过可以旁敲侧击了解了解对方态度,他回去好好琢磨琢磨,最晚明天中午给我个准信儿。
我有些不愿意,“哥,一开始我说让马雨茗参与进来,你不同意,现在我觉得不让她掺和更好,你却又让我试探她的态度…咱不带这么玩儿人家的吧!”
大胡子正色道,“说什么呢?啥叫玩儿?要玩儿也是你江枫玩弄人马雨茗的感情,跟我有毛线关系?再说了,我们不论做什么都是为了国家,为了人民,就算付出一些代价,那也是光荣的、神圣的!”
我很想找出什么话怼回去,甚至骂他两句道貌盎然装蒜,但终究没有说什么。
也许在我心里也认同张哥的话,社会分工不同,我们当警察的,有责任更有义务为老百姓多分担些他们应付不了的难题。
这种念头谈不上高大上的理想,也说不上什么信念,在我看来,只是我和张队干这份工作所必须具备的良知和道义。
事实上,马雨茗也一样,她也是警察,是一名在编狱警,有义务配合我们,哪怕身犯陷阱…
回到宾馆的时候已经后半夜三点半,我蹑手蹑脚打开房门,走到床前。
雨茗好像一直没有醒来过,她睡得如此香甜,以至于轻轻的鼾声不时在窄小的客房里回荡。
我的目光再一次落在她因为翻滚而几乎完全展现在我眼前的曼妙娇躯上,那里,美好如画,锦绣无边…
当我艰难地将眼睛从她身上移开,并顺手将被单再次为她盖好,我却变得丝毫困意都不再有,而且不敢躺在她身旁。
最终,在迎接曙光到来的几个小时里,我选择将两个单人沙发对着放在一起,半卧着蜷缩在沙发里,辗转反侧。
好半天,我才迷迷糊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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