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没有一点儿政治敏感性?”
我沉默,玛德,老子枉为心理学专业出身,竟然不经意间被人家玩了还懵逼着…这一刻我已经明白,就算马监今天不提出来,朱监和王艳也会找到合适机会抛出这个问题,并最终想方设法将责任转移,至少会让在座的众人分摊难局。
联想到朱监刚一动怒,王艳便在会议室门口出现,我心中越发肯定丫俩就在演戏!
“沃日!”我爆了一句粗口,问道,“仇兄,你直说吧,有什么好办法?”
“江科,咱们今天哪儿说哪儿算,事后我也不会承认这些话出自我的嘴。”
我心中略略有些失望,看来仇冉可对我依然存有戒心。
不过现在的情况已经令我顾不上想这许多,至少仇冉可对我表示出支持和友善,这一点毋庸置疑。
“行,你说。”
“江科,她们故意演一出周瑜打黄盖,不就是想将转监安置这个烫手山芋甩出去嘛,嘿嘿,不是我说你…你那种表态方式,正中人家下怀啊!”
我的脸色便更加难看,这特么的仇冉可,损起人来一点儿情面都不留,把我数落得一无是处。
不过我并未动气,至少他能直言我的纰漏,总比藏着掖着看我笑话要坦诚太多。
我点头,“唉,失误,骂了隔壁的,失误啊!”
他笑道,“也不一定!其实呢,事已至此,我倒是觉得江科你索性继续强势下去,将控制权假手某人接过来算了!”
我有些茫然,问道,“仇兄,几个意思?”
“江科,既然你表态要掺和这件事儿,我估摸着一会儿朱监等人商量完,肯定会借坡下驴,索性变成你为主,她们为辅进行转监接收!”
“嗯,照你这么分析,应该会是这样吧…”
“所以,这件事儿您也脱不开身了,总不能自己刚说出去的话就往回找,这不是搧你江科自己的脸嘛!”
我的脸有些黑,仇冉可这货,半天说不到正文,却在不断放大我的失误。
见我默不作声只是狠狠抽着烟,仇冉可总算良心发现,没有继续数落我,说道,“江科,你的表态其实也是一把双刃剑,如果她们想放权,你正好照单全收!”
我有点明白他的意思,只是思路还不清晰,于是问,“仇兄,你是说我接手,然后咱们自己整?”
“你接手不了的,嘿嘿,名不正言不顺啊!江科,你和陈科长毕竟是异地互查小组成员,再怎么说,也不能越权处理这么重要的事儿!”
他的话再次令我糊涂了,“那,你到底什么意思?”
“嘿嘿,假手啊!既然她们不想担责任,而你江科没资格成为主要责任人,那么,是不是说势必有一个人要充当替罪羊?而这个人需要满足两个条件,第一,和你们还算熟络,并且与她们不和。第二,在西京女监有一定身份,能够出面担起这件事儿!”
我登时明白了,失声叫道,“你是说…她们会让马监出头?”
而当我脱口而出的一瞬间,我立即觉得自己好像又犯错误了,因为我注意到,仇冉可听到我喊出马监两个字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似笑非笑含义深远的表情。